許茵茵被薑元媛的話噎住,咬牙切齒地瞪著她,隨即再次放下狠話:“行了薑元媛,我再警告你一次,離雲深遠一點!彆不把我的警告當回事兒,不然有你受的。”
如此威脅卻並沒有讓薑元媛傷腦筋,她隻是冷笑了一聲,身體也不再靠著門板而是站直,微掀唇瓣低低說道:“那我也警告你許茵茵,你動我可以,要是敢傷害嶽溪,我就算是死要拉你墊背!”
薑元媛的表情實在是恐怖,她已經沒有了父母,在身邊陪伴著自己全心全意幫助自己的人隻剩下了嶽溪,那是她的逆鱗!要是許茵茵敢動嶽溪分毫,她絕對會不管不顧地去報複許茵茵。
微愣之下,許茵茵很快回神,目光森寒地掃了薑元媛一眼,冷冷哼了一聲之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等到許茵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薑元媛的麵色徹底冷了下來。她回身將門關上,立即打了個電話將嶽溪叫了回來。
“怎麼了元媛,發生什麼事了?”接到電話的嶽溪聽薑元媛語氣嚴肅也沒問原因,將公司裡的事情給助理交代一番之後便趕了回來,卻看到她正在客廳裡麵來回走動著,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薑元媛停下動作看著她,臉色有些難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說:“嶽溪,我懷疑許茵茵那個女人在你家裝了攝像頭,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
這話讓嶽溪心裡一跳,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拿出打電話給一個認識的朋友,那朋友是專業反偵察攝像頭或是竊聽器之類物品的人士,比她們兩個在房子裡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轉要好的多。
在等人的期間,嶽溪擔憂地問道:“你怎麼會懷疑到許茵茵的身上?你搬來我這兒才不久,這段時間家裡麵也一直都有人在,她應該不會有這種機會才對。”
薑元媛自然也考慮過這些,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讓她不得不防。
“今天秦雲深過來了一趟,剛走不久許茵茵就找上了門。雖然我也覺得她應該沒有機會在你家裝那種東西,但小心使得萬年船,我不能讓她有任何傷害我們的機會。”
了解薑元媛的顧慮,嶽溪輕輕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一番之後也跟著在房子裡找起來。
嶽溪的朋友很快就帶著工具到了,那朋友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畢竟嶽溪的房子也不小,要想短時間內將所有地方都檢查一遍靠他一個人太過吃力。
等到將房子全部查看一遍之後,那朋友才笑著對嶽溪說:“放心吧,房子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既然你有這懷疑,那最近也要小心一點,有情況隨時找我。”
“麻煩你們了。”嶽溪對他們感謝一番,隨後寒暄著到門口去送人。
薑元媛坐在沙發上發呆,視線卻不由自主飄到放在桌上的項鏈上。項鏈自從之前拿回來之後,薑元媛一直都放在客廳中,沒有拿回房間。剛才檢查房子的人怕碰到它,就放到了桌子上。
她一直狐疑地盯著那項鏈,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地方,但具體是什麼地方她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元媛,還有哪裡不對勁嗎?”
嶽溪送完人回來,看薑元媛發呆的樣子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沒事,大概是被許茵茵鬨得有些頭疼。”她擺了擺手,這麼一折騰,時間已經不早了,乾脆便說,“我去讓張媽弄晚餐,先不要管其他事情了,要是許茵茵真的有什麼陰謀,遲早會露出馬腳來。”
吃飯的時候,兩人就公司的事情談了一會兒,嶽溪的話題又轉到了薑家上麵。
她放下筷子喝了碗湯,對薑元媛問說:“對了,關於遺產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我看薑家那邊肯定是不願意放手的,時間拖得越久就越不好處理。”
薑元媛現在過得不怎麼樣,全都是因為遺產的歸屬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她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理所應當繼承薑家的財產,可是因為薑家其餘親戚不願意放手,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能夠解決問題。
薑元媛也停下了筷子,將嘴裡的食物咀嚼完之後說:“明天晚上陳家有一場宴會,我也在受邀之列,到時候薑雲應該會過去,我找她談談。”
對這個妹妹,薑元媛一直不是很喜歡,更彆說她還一直針對自己。但是為了遺產的事情,她不得不去找薑雲,儘量儘快解決這樁事情。
“好,我也受到邀請了,明天你先去找她,我在旁邊看著,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叫我。”嶽溪握住了薑元媛放在手上的桌子,極為認真地看著她道,“沒關係,有我在,我一定會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