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急著走,我還有一出好戲要給你看。”
隻是正在這個時候秦雲深忽然拉住了要離開的薑元媛,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戲謔的笑意,剛剛他瞥見了樓下的一抹身影,很顯然有些該出現的人,出現在了這裡。
“好戲?”
薑元媛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隻見阿良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總裁,許峰來了。”
原來所謂的好戲,是許茵茵那個不爭氣的表哥出現了,因為自從許茵茵交代了讓他過來道歉,所以他馬不停蹄的準備了禮物,他們這樣的家庭都知道秦雲深是何許人也,這個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讓他進來。”
秦雲深沒有去看薑元媛臉上錯愕的神色,隻手指點了點桌麵,要那人進門來。
不多時,見許峰手裡拿著是一瓶82年的拉菲出現在了屋子裡,滿臉怯弱的進門,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道:“秦總,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知道您的身份還敢動手,還請您多多見諒,彆和我一般見識。”
見他臉上陪著笑臉,很顯然是知道秦雲深的手腕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這個人他得罪不起。
“不敢當,動手的時候不見你有多含糊,你既然是茵茵的表哥,對我多少應該有些了解,我秦雲深,沒彆的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記仇,小心眼。”
這話當真讓人氣吐半管血,說他沒本事,那這世界上可能真的沒幾個有本事的人了,但是記仇小心眼,想來也隻有他有這個本事,對任何人都記仇小心眼了,彆人就算是想,但是有些人他們也未必得罪的起,可秦雲深可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他秦雲深不能得罪的人。
“秦雲深,你彆給臉不要臉,茵茵是我表妹,我那天權當是因為看到你偷情,給我表妹報仇了,你以為你點本事就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你彆太囂張。”
許峰這人是典型的紈絝子弟,家裡的生意他怎麼學都學不會,也沒辦法伸手幫忙,平日裡大多時候幾乎都是遊手好閒,吃喝玩樂,現在隻知道秦雲深很厲害,可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位殺伐決斷,勾勾手指就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看來,我真沒說錯,你就算是來道歉,也絕對不是真心實意道歉,這瓶酒你還是帶回去好了,我秦家還不缺這一瓶酒。”
秦雲深抿嘴輕笑,說話間就要趕人離開。
一旁的薑元媛看的一愣一愣的,直接放人走,這可不是這個男人的性格,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拿走就拿走,老子還不願意給你呢!”
許峰這個蠢貨順杆爬,真以為秦雲深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誰知道剛回頭就對上了許茵茵憤怒的目光。
“啪——”
緊接著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把掌聲,隻見許茵茵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怒吼道:“我讓你來道歉,沒讓你到這裡來鬨脾氣,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想教訓雲深,我看你是不知好歹。”
薑元媛一直都知道許家和秦家勢力懸殊,但是沒想到作為秦雲深的未婚妻,許茵茵的日子過的並不好,自己家人受委屈,她也隻能委屈自己家人,不能為家人說一句話,當然這一切也有可能是因為性格的緣故,她根本不在意家裡人受多少委屈,她隻在意自己能否順利嫁給秦雲深。
“表妹,是你這個未婚夫不識好歹,咱們許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麼能因為他這麼給人賠禮道歉,更何況,他出軌在先。”
許峰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可薑元媛卻無比清楚,許峰最大的錯處,就是他沒有認清是秦雲深的實力,更沒認識到自己有多無能。
“那是雲深的朋友,我早就知道的,你彆在這裡信口雌黃,不光要給雲深道歉,你還要給媛媛道歉。”
許茵茵憤怒不已,憤恨這個表哥怎麼這麼愚蠢沒腦子,可卻不能直接說出來,心中彆提有多生氣了。
“道歉?不可能,老子道過歉了,他不接受那就是他的問題,我這就走,彆想讓我再來。”
許峰不以為意,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說話間轉身就要離開。
“我記得許家最近有一批貨等著進港,當初這批貨我是不答應進來的,現在到這個時候好像後悔也來得及,茵茵,小心駛得萬年船,有些東西,不能用就是不能用,有些事也未必能做的天衣無縫。”可秦雲深忽然開口了,眼神望著許茵茵,仿佛是威脅一般。
薑元媛聽的一愣,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掌握了什麼信息,否則他怎麼會忽然之間對許茵茵變成了現在這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