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正在氣頭上,你現在跟上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路易斯將她攔下,確定秦雲深離開後,這才將她放開。
這話一出,許茵茵立馬瞪了他一眼:“叛徒!”
之前話說的這麼好聽,沒想到竟然轉身就叛變了?
路易斯自然也知道她的意思,往前走了兩步,腦袋飛快的轉動著:“未來嫂子,你也知道雲深的性格,你若是真的將他惹急了,就連我的話他也聽不進去。”
他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頭發,顯得有些委屈:“你要是被趕走了,以後還怎麼做我的未來嫂子啊。”
路易斯的這席話對許茵茵十分受用,這話才說完,許茵茵的表情就變了,連說話中都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你說的有道理,差點就做了壞事。”
她轉頭對著路易斯,眼中儘是感激:“還好你提醒了。謝謝,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告訴我,嫂子一定儘全力幫你!”
“好。”路易斯此時此刻就想離開這個地方,若是再跟她糾纏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撐到回家。
而另一邊的,知道薑元媛被秦母帶走後,秦雲深一路開著帶著嶽溪去找人。
當他從管家那裡得知秦母不久前剛剛命人買了機票,隨即他也沒有猶豫,一踩油門就衝著機場飛奔。
“你說元媛現在怎麼樣了?”這期間一直都沒有薑元媛的消息,嶽溪早已著急的不知所以。
秦雲深雖然表麵上顯得淡定無比,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心裡比誰都要著急,嘴上卻隻答:“不知道。”
對於這三個字,嶽溪很是不滿。她皺著眉,雙手不停的挑弄著包包的袋子:“真不知道元媛上輩子到底欠你們什麼,要讓你們這麼折磨她!”
她知道,薑元媛之所以會被秦母針對,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秦雲深。
秦雲深則沒有再說話,他一路盯著前方,可踩著油門的腳卻越陷越深。以至於若不是有嶽溪的提醒,他的車速早已經到了驚人的速度。
好不容易來到了機場,索性來之前秦雲深便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機場的工作人員將這幾個小時之內的所有航班名單都交到了秦雲深的手中。
“你確定元媛的名字真的在這裡麵?”嶽溪還是不敢相信,畢竟單憑秦母命人買機票這一點就斷定薑元媛被帶來了這裡,未免也有太牽強了些。
可事到如今,他們已經沒有退路,這也是能知道的唯一線索。秦母帶著薑元媛離開公司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若是命人調查道路上的監控,也太不實際了。
畢竟道路上的監控多如米,想要在頓時間內查到他們的去向,宛如大海撈針,是個絕對太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有了。”兩人不知道看了多久,秦雲深終於在飛往墨爾本的一個航班上看到了薑元媛的名字。
“……你媽媽瘋了嗎!竟然真的把元媛送上了飛機,元媛最怕這種幽閉的空間了!”嶽溪皺著眉,不禁為薑元媛擔心。
有了之前三年的牢獄生活,薑元媛極害怕這種幽閉窄小的空間。即便是像飛機這種有人的地方,也足夠引起她的恐懼。
當然,名字是找到了,秦雲深也發現秦母竟然將這部航班包了下來,大概是真的害怕薑元媛會逃跑的。
“航班還有半小時就起飛了。”怎麼辦!
秦雲深將航班的名單用地的摔在桌上,轉身就往登記處跑去:“走!”
此刻他的心裡隻有一個聲音:一定要找到她!
另一邊,秦母命保鏢將薑元媛壓上飛機。她冷冷的看著薑元媛,冷笑:“我也不想傷害你,誰讓你一直出現在雲深的身邊。雲深跟你這種殺人犯可不一樣,我不會讓你讓你害了他的!”
薑元媛幾乎是被扔上飛機的,她驚恐的看著四周的環境,嘴上卻不饒人:“你這麼做,就不怕被發現?三年牢獄生活我都挺過來了,還會怕你不成?”
“我知道你不怕我,我也知道如今你的本事大了。可就算這樣又如何?你在我的眼中照樣像一隻螻蟻一樣任我揉捏!”秦母看著她,卻不忘吩咐保鏢將她牢牢的綁在座位上。
隻見她緩緩的走到薑元媛麵前,伸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秦母眼眶通紅,嘴角微微上揚,猙獰的樣子令人恐懼萬分:“我是不會讓你害我兒子的,為了雲深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我可以像三年前一樣的讓你那高強,但是我不想。現在我把你送到國外並且給你一筆錢,但是你給我永遠都彆回來!”
秦母的力氣越發的大力,薑元媛悶哼了一聲,但依舊睜大眼睛看她:“我憑什麼聽你的?”薑元媛掙紮著,可雙手被束縛在伸手,令她動彈不得。
“憑我是雲深的母親!”她撇開薑元媛的下巴,轉身吩咐身後的保鏢:“和墨爾本那邊都聯係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