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對許父忽然要見自己很是不滿意,皺眉望著他質問道。
“我也記得你說過,你會離開這裡,一輩子都不會回來的,但是現在看來你食言了。”許父微微挑眉,臉上劃過一抹冷意,阿窈居然騙了他。
“我是食言了,那又怎麼樣,這三年來,我已經陸陸續續的讓你把所有證據全都給我送過來了,現在你也可以去找雲深說啊,但是已經死無對證了,老東西,你以為你能奈我何?”
阿窈緊握著拳頭,當年自己跟的那個老板讓自己幫忙注冊了一家公司,結果那家公司出了問題,她和那老板的裙帶關係也差點公之於眾,為了不被秦雲深發現,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她不得不選擇離開,現在為了得到秦雲深回來又有什麼問題?
“嗬……看來阿窈小姐還是和當年一樣自信,以為自己做的事情真的可以死無對證,可你彆忘了,當年做這些事的人,都是我的人,這些人都還活著,你可以毀掉所有證據,卻不能殺死所有的人,所以如果你不想辦法堵上那十個億的窟窿,那我也沒辦法幫你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許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否則又怎麼會這麼多年按兵不動,在阿窈秘密回國之後也一聲不吭呢,是因為他想看看阿窈的下一步要做什麼。
“你……你威脅我?”阿窈難以置信的望著許父,更沒想到許父真的還留著那些人。
“不是威脅,隻是把我的籌碼告訴你,如果你不想辦法讓我滿意,那不如我們就魚死網破,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幫秦總裁看清你的真實麵孔了……你說秦總裁是不是會很憤怒?”
許父一臉笑意的望著阿窈問道,眼神越來越陰沉。
“你什麼意思?”阿窈不懂許父為什麼會用憤怒這個詞。
“我的意思是,如果秦雲深知道他為了你這麼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誤會了真正愛自己的人,還害她做了三年的牢,流掉了他們之間的一個孩子,會不會恨不得捏碎了你?”
許父將自己話裡的意思說的更加明顯,隻等著阿窈接下來的回答,他倒是要看看,事到臨頭阿窈還能怎麼樣。
“你……你敢,我不許你告訴他,我不許!”阿窈指著許父憤怒的說著,慌張之下咖啡杯掉落在地。
“讓我不說也可以,十個億,還有我女兒與秦家的婚事,一樣都不能少,否則阿窈小姐你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許家欠了一筆巨額債務,你以為我光腳的會怕你穿鞋的嗎?”
許父現在悚然就是個老痞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都做的出來。
“你……好,我答應你,但是婚事……我不可能答應,十個億沒問題,隻要我順利的嫁給雲深,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阿窈憤怒不已,許父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可是她卻不能反駁許父的話,最後沉吟許久阿窈還是拒絕了,她不能沒了秦雲深,她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回國來找秦雲深,到了這個地步這樁婚事都拱手相讓,那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好啊,那我就要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好了。”
許父微微挑眉,他就知道要一定會這麼說,秦家的少奶奶當然更值錢一些。
“你瘋了?秦氏股份世家有多高你不知道嗎,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多少錢,你以為那是賣白菜嗎?”
阿窈還當自己聽錯了,更覺得許父是不是為利益不擇手段了,望著他冷聲問道。
“是你承諾我的,你什麼都可以給我,你可以不做,我也可以把那些人送到秦總裁麵前,相信這巨額債務我也可以不用擔心了。”
許父陰沉冷笑了一聲,說完這話已從位置上起身,他不用和阿窈繼續廢話下去了。應該怎麼做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就看阿窈如何取舍。
“啊——”
許父離開後,阿窈砸了桌麵上所能看到的所有東西,就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眼神中的怒火逐漸堅定下來,她不能丟了秦雲深……
那就一定要毀了薑元媛,不能讓秦雲深意識到,他心裡的人是薑元媛,絕對不行。
薑元媛因為槍傷的緣故情況一直不穩定,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所以常常需要去醫院,這一天剛好有時間剛到醫院秦母就忽然接到電話,似乎有什麼急事兒的樣子。
“媛媛,我很快就回來,你先自己去檢查,拍完片子就在這裡等我,我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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