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從哪把他綁來的?”朱厚煒看著狼狽的唐伯虎,對朱厚照手下的一群人問道。
這些家夥總不會衝到青樓在人家歡好的時候衝進去把他綁了吧,那唐老二以後還站的起來嗎?想想朱厚煒就打冷顫,罪過罪過,這是人乾事嗎?
“回蔚王殿下,屬下們去了京城所有唐伯虎出入過的青樓,得知他和一個叫徐經的前日瀟灑完一同離去了,屬下們以此為線索,在禮部侍郎程敏政大人的府邸外找到了他。”
“噗!”
“啊!老弟你在乾嘛!老哥我新做的衣服啊!”朱厚照接過劉瑾替他擦拭的手帕,嫌棄的擦起朱厚煒噴出的水漬。
朱厚煒沒有理會朱厚照的嫌棄,連忙追問。
“誰?你說在誰的府邸外?”
“在,在禮部右侍郎程敏政的府邸外。”那把唐寅綁來的侍衛不知道蔚王殿下反應為什麼這麼大,隻得再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話。
“得,白忙活一場。”朱厚煒往後一癱,開始擺爛。
“這家夥遲早要吃虧。”
忙活了半天,朱厚照把人綁來都沒讓他這麼疲憊,結果人也綁了,警告也警告了,現在你告訴我唐伯虎這家夥已經去過程敏政家了,這不是瞎搞嘛。
早知道他去過了我還理他乾嘛?
“咋了厚煒,咋就白忙活了,難道唐伯虎那家夥還會去嫖?”朱厚照有些不明覺厲,不是剛警告完嗎,唐伯虎難道轉頭就去嫖了?
“放心,他要真又去嫖了,本宮親自去抓,嘿嘿,等他最激動的時候直接把他嚇死!”朱厚照已經做好了惡作劇的準備,激動不已。
他是朱厚照,有啥是他不敢乾的?
“老大。”
“啊?咋了?”
“咱們做人要講良心,不能老乾喪儘天良的事。”
聽著朱厚照這些喪良心的計劃,朱厚煒還是不忍心的提醒了一句。
時間總是在不知覺中過去,在朱厚照、朱厚煒“**”唐寅的計劃進行中,轉眼間便到了大明開國紀念日——正月初四。
朱秀榮起了個大早,梳妝打扮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特意吩咐準備了套較好活動的一套衣
服,自從上次差點把自己淹死以後,皇宮對她的看管就變嚴了很多,導致她已經好久沒有出去玩一場了!
偏偏自家兩個兄弟天天在外麵瀟灑!
都跑賀蘭山那麼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