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搞了一遍還是有那麼點印象的,不然真從零開始的話,二月就要考了,要填完八股還要把幾萬字一字不差的背出來,那不如直接找棵歪脖子樹吊死拉倒!
大明第一個掛樹上的成就就輪不到他烈皇崇禎帝了。
我蔚王直接把成就提前個百五十年的!看你怎麼跟我搶!
啥也不說了!
乾活!
我就是為了考狀元而生的!/(tot)/~~
而在朱厚煒再次開始扣頭的時候,一位未來可期的年輕俊傑正在盯著一塊通紅的無煙煤發呆。旁邊放著的,是一排早已燒完的廢煤和一排還未燃燒的無煙煤。
那青年發型有些淩亂,眼睛邊上,血絲若隱若現,神態極為專注。
清澈的眸子倒映著一縷縷短小的火苗,燒的通紅的煤塊將他整個臉龐照的通紅。
這年輕人也不怕熱,隻是靜靜的看著這燃燒的無煙煤,目不轉睛,紋絲不動。
“守仁,還在看呐。”
王華摸著一縷小胡子無奈的來到他身邊,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
“父親。”王守仁回了一聲,但目光仍然沒有離開那塊**無煙煤。
“這無煙煤你已經看了一天了,是不是該歇歇了?”
“離會試已不過月餘時光,咱們是不是該複習複習,穩一手啊。”
“父親,科舉之道,此次兒子自是胸有成竹,無需過多操心。”
“格物之道,兒子至今無法明晰其中道理,望父親不要打攪孩兒。”
王守仁直接就是一個拒絕的大動作,科舉?那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嗎?有那時間我拿出來格物致知自己悟道多好。
越聰明的人越容易鑽牛角尖,他王守仁今日非格物把這無煙煤的道理格出來不可。
“額... ...好啊,我兒有大誌向,好啊... ...”王華有些尷尬,這兒子他是一點勸不了。
從小雖聰慧過人,但問題實在太多了!
當年成親都能跑山上去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