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厚照!大明第一小天才!進士朱厚煒的親哥哥!一眼就看出這張澤心裡有鬼!
“你們花種的怎麼樣了?帶來了嗎?”朱厚煒倒是沒考慮那麼多,反正後麵問問總能搞點好玩的。
“回殿下,臣帶來了,在外麵放著,就是...”王臣猶豫著開口,還未說完,張澤也搶聲將他打斷。
“殿下,臣也帶來了,在外麵放著。”
“是嗎?那本王可要好好看看,是吧,皇兄。”朱厚煒看出了朱厚照懷疑的眼神,隻是對朱厚照笑笑,道。
“對,去看看吧。”朱厚照見狀,也不多說什麼,既然自家老弟這麼說了,那就看看,看這個張澤到底在心虛什麼。
蔚王府外,兩車花擺在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賣花的小姑涼在搞兼職呢。
“你們都種出來了?”朱厚煒聞了聞花香,眼睛一眯,笑著問道。
“回殿下,沒有。”
“回殿下,是的。”
兩人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同時,王臣顯然既緊張又有些沮喪,張澤則是有些心虛。
“張澤?你種出來了?給本宮看看,哪個是你的?”朱厚照好奇的對張澤說道.
“是,是太子殿下,這個就是臣種出來的花。”張澤忙點頭,將身體讓開,指著第一車花說道。
“回殿下,臣選的種子是月季花的種子,臣回去仔細研究了,這花四季都可見,且喜光、喜溫、喜濕...”
聽張澤講得花的知識和種植的經曆,朱厚煒暗暗點頭,張澤雖然有些緊張,但顯然是對這花有十足的了解過的,甚至有些細節上的東西光聽彆人說是沒有感觸的。
除了給他的種子根本不可能種出花這個死穴以外,其他可以打到八十五分以上。
“王臣,你說說你的。”朱厚照兩人沒對張澤的花進行評論,而是轉身對王臣說道。
“是,殿下,臣這個種子是...”
“但是臣始終沒有種出殿下給的種子,隻能後來自己又找了種子來種...”
王臣緊張的說道。
“這麼說你沒種出來?”朱厚煒嚴肅的盯著王臣,說道。
“本王應該說過,要是種不出來,本王有你們好看的。”說著,又掃了一眼一旁的張澤。
“臣,臣之罪,但這種子臣剛開始請教了許多精於種植的人都還是沒讓它發芽...”王臣跪地解釋,不住顫抖。
張澤在一旁,憐憫的看著王臣。
前兩日王臣就來找過他,但他沒有告訴王臣,自己耗完了所有種子一株都沒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