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六想從懷中掏出個手帕給母親擦淚,結果掏了半天隻掏出個燒餅,遞也不是,不遞也不是...
“哥,前麵好像有些不對勁。”安慰著的牛飽飽眼神突然一變,警惕起來。
聽弟弟這麼說,還拿著燒餅的牛老六瞬間收回燒餅,一隻手拉著馬繩,另一隻手下意識的靠向背著的短棍。
那是朱厚煒準備的便於隨身攜帶還不會被管製的隨身兵器。
畢竟回家尋親總不能隨身背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吧。
“娘,你在車裡不要動,交給俺們。”牛老六沉聲道。
“哦,好,你們小心點,彆受傷了。”牛嬤嬤聞言點頭縮回車內,兩個兒子已經長大了,有分寸,她要是出去還可能給他們添亂。
“站住!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不出牛飽飽所料,前方官道邊上突然就竄出了十幾號人,流程十分熟練的將他們攔停,顯然是慣犯了。
“籲~”
“你們是何人?為何在官道攔路?”牛老六嗬道。
在朱厚煒身邊他雖然是憨憨的,但彆忘了,他可是逃難出身,還是天生神力,能小小年紀養活老娘、拉扯大弟弟的兩米高的山東大漢。
要是把他當傻子覺得好欺負那你就是真傻子。
“這...”
一群土匪看到牛老六的身形和那股氣勢一瞬間就感覺被壓了一頭。
今天好像碰到個狠茬子...算了,攔都攔了,我們這麼多人還帶了刀的,能怕兩個手無寸鐵的家夥?
“少廢話,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要想過去,就把值錢的東西留下。”
“不然...”
領頭的刀疤臉咧嘴一笑滿臉凶相道。
“不然就把你們的小命留下!”
說著,身後的小弟也舉起刀大吼大叫道。
“要麼留下錢,要麼留下命!”
“哦,那你們動手吧。”牛飽飽無奈聳了聳肩。
“算你小子識...啊?”
“臭小子!你敢耍我!”
刀疤臉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暴怒的抬起刀喝道。
“兄弟們!看死他們!”
“飽飽,你看著點娘。”
牛老六下馬,對牛飽飽吩咐道。
“好嘞大哥,彆把人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