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叫什麼?你們這些人都是什麼身份,老窩在哪,害了多少人。”
“好漢,我..我叫馮荀,諢號瘋狗。是...是山東兗州人,五年前因為殺了老家的地主逃難到這落草。”
“這些個都是因為天災或者家裡地被地主占了活不下去了在這裡落草混活的。”
“害了多少人?”
“好漢...好漢我們,我們雖然靠劫道為生,但真沒害人性命啊。”
刀疤臉強笑著道,但笑容生硬又牽強,把我在騙人幾個字都寫臉上了。
“唉...不誠實。”牛飽飽搖搖頭,隨後回頭對牛老六叫道。
“哥,你先帶著娘先走吧,俺晚點跟上。”
牛老六聽到後略微沉吟後,點點頭。
“俺的馬留給你,你儘快跟上。”
“好嘞。”
牛飽飽笑嘻嘻的目送牛老六駕車遠去,轉身麵向刀疤臉,笑眯眯的看著他。
“殿下讓俺跟錦衣衛學的手段,本來不想用的,但殿下說了,對付你們這些害人的東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是應該的。”
“所以,節哀。”
錦衣衛快速逼供一百八十式!
“啊!!!”
... ...
“六子,飽飽一個人沒事吧。”
牛嬤嬤擔憂的回頭看了又看,問道。
“沒事娘,飽飽的本事殿下之前也誇過他,那些人都被俺解決了一時半會連起都起不來,傷不到飽飽的。”
牛老六牽著馬繩,安慰道。
依照剛剛交手這些人給牛老六的感覺,威脅甚至比不上剛開始楊尾的一成,充其量就比地痞流氓稍微高一點的水平。
牛飽飽年紀雖然比他小但幾個已經被他乾翻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