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錢呢!”
“本侯那麼多鹽引,夠從鹽場弄出來多少的鹽了,現在你告訴本侯鹽現在不值錢了!”
張延齡把桌子拍的劈啪作響,那張老舊的、本就有一條桌腿短一截的老桌子在其手上隨時有解體歸西的可能。
“侯爺,這,這晚輩也完全沒預料到啊。”
張承之現在快鬱悶**,張鶴齡他們最多就是投入的那些鹽引收不上來多少銀子了,但販鹽是他們鹽商的命根子啊。
現在北方的市場已經開始大麵積被鎮國府物美價廉性價比超高的雪花般的食鹽搶占了,他們的命根子都快保不住了!
鹽商手上的鹽賣不出去了,市場全被搶完了,這跟祖墳被彆人刨了有什麼區彆!
“那是你的事情!本侯不管!你之前可沒和本侯說過要和你們一起承擔風險!本侯的鹽引,你要按市場價把銀子給本侯!”
張鶴齡已經紅溫了,好不容易從姐夫那騙來的一大筆鹽引啊,能喝多少粥吃多少肉啊!
他現在都舍不得在平時吃肉,這鹽引的銀子再丟了你還讓他們兄弟兩個怎麼活!
大家一起沉湖底拉倒!
“侯爺,現在鎮國府的食鹽已經完全搶占了市場,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把市場搶回來的。”
張承之頭疼不已,壓著心中的煩躁感,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保持穩定。
張家兄弟就是倆純粹的小人,現在要是跟他們說銀子鐵定賠進去了,把他們惹**了他今天很可能走不出侯府的大門。
賠錢賠紅眼了的兩兄弟真的可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和鎮國府搶市場!你們憑什麼?你們還想跟兩個殿下對著乾?真當我們兩兄弟傻嗎?告訴你,本侯隻給你兩個月的時間,本侯的那些鹽引算是賣給你們了,你們要是拿不出錢買,彆怪本侯不客氣!”
惱火歸惱火,憤怒歸憤怒,張鶴齡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理智的,我直接敲詐你們鹽商把我鹽引的錢吐出來不就好了,還想本侯和你們綁在一起去乾殿下他們?當本侯傻嗎?!
你以為本侯今年為什麼會虧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