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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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田畕畾的社死經驗多豐富呀,她不慌不忙的收回攤開的四肢,朝著鬱焱露出一個風輕雲淡的笑容。

“鬱醫生吃完午飯出來消食哈,要不要跟我一起探討一下華神醫的五禽戲,我剛才自己研究了一下,頗有心得。”

鬱焱保持著一貫的淡淡神情一本正經的回答:“不用了,田小姐自己研究吧。我是學西醫的,對這些沒有涉獵。”

雖然正主田畕畾表現的很從容,但喜喜覺得自己已經要尷尬的原地摳腳趾了。畢竟上一波尷尬瞬間一分鐘前才剛剛硬著頭皮對付過去。

剛才她戰戰兢兢的把耳朵貼到隔壁休息室的門上還沒來得及聽到什麼實質性的對話,門就吱呀一聲被拉開了。

喜喜在跟麵前的鬱焱對視一秒鐘後立馬羞愧的紅著臉解釋:“鬱醫生巧呀,我剛想敲門來著,想問一下你附近有熱水房嗎?”

不知道鬱醫生有沒有相信自己的鬼話,反正沒有當麵拆穿就已經讓喜喜覺得感恩戴德了。

喜喜迅速跑到桌前去拿杯子,還不忘做戲做全套給一臉蒙圈的田畕畾解釋:“鬱醫生說領著我去熱水房,六六你先等會兒哈。”

田畕畾立刻懂了喜喜的暗語,心裡直誇喜喜果然跟自己是同道中人,腦袋瓜就是機靈。

不過,有這種同行的好事,田畕畾很想自己上。

沒過幾分鐘喜喜抱著杯子氣喘籲籲跑回來,身後已經不見了鬱焱的身影。

喜喜一邊給自己順氣一邊解釋:“鬱醫生直接去辦公室了,我跑回來給你報喜。”

田畕畾不明所以:“啊?”

喜喜很興奮的坐到床邊握住田畕畾的手:“我剛才好像磕到了一顆糖。剛才我們往水房的路上經過了一片窗戶,我不是跟在鬱醫生後麵嗎,然後從側邊的玻璃上看到鬱醫生彎著唇角在笑。”

田畕畾一聽也很興奮,連忙追問:“是寵溺的笑嗎?”

喜喜:“呃......倒也有可能是嘲諷的笑,畢竟六六你剛才的造型實在是太搞笑了,五禽戲......虧你想得出來。”

田畕畾已經把之前一瞬間的社死拋在了腦後,十分不在意的揮揮手:“沒關係,管他是寵溺還是嘲笑,反正算是打破冷漠表象的一次曆史性突破,可喜可賀。”

既然鬱焱已經去了辦公室,田畕畾也沒理由在休息室裡呆著了。畢竟常年在片場拍戲根本養不出中午午休的習慣。

於是田畕畾讓喜喜自由活動,自己則往心外的辦公室走去。

本來路上還在琢磨著下午要怎麼讓鬱焱擺脫不了自己,結果牽線月老竟然降臨了。

還沒到門口,田畕畾就迎麵碰上了並肩而來的盧主任和鬱焱。盧主任見到她關心了一下她的適應情況,然後說下午鬱醫生有門診,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田畕畾看了一眼一旁高冷站著不發一言的某人,很開心的點頭說好。

三人同行走了一段路後盧主任就跟他們分開了,田畕畾便悠哉悠哉的背著手跟在鬱焱的後麵欣賞某人修長筆挺的身姿。

即將轉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前麵那人突然頓住腳步轉過身來·。

田畕畾沒有假裝沒刹住車故意撞到某人身上去。倒不是沒來得及,就是現在還不確定人家到底分沒分手,所以目前還是要守住道德底線的。

她揚起笑臉問:“怎麼啦鬱醫生。”

鬱焱淡淡的掃了一眼,提醒道:“口罩。”

田畕畾下意識的摸了下臉,這才想起來忘記上保險了。

她一邊從自己的白大褂裡掏口罩一邊嘴巴還不停。

“可能是咱們醫院給人的感覺太賓至如歸了,我都忘了還需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