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畕畾見喜喜一張小臉氣鼓鼓的很是可愛,頓時剛才存在心中的憋悶一散而空,饒有興趣的問:“之前你不也磕我跟他的CP來著,現在怎麼又旗幟分明的要我跟他劃清界限了?”
喜喜心虛的吐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時候陪你在片場拍戲,真的感覺你們站在一起好蘇好養眼。但現在情況有變化嘛,我們六六有喜歡的人了他還故意搗亂,居心大大的壞!”
田畕畾讚歎:“你才見他幾分鐘就已經看出來他故意搗亂了,我們喜喜真是聰明。”
喜喜很無奈的撇撇嘴,對於被神經粗糙的人誇讚心思細膩並不能讓人多開心好不好。
繼續義憤填膺的控訴:“太明顯了,池溯這個人看起來又溫暖又陽光,怎麼本質這麼討厭!”
“倒也不算討厭,”田畕畾覺得還是要不帶偏見的評價一下池溯的,“他就是有點熱情過度,說話有點花哨。”
田畕畾覺得自己的評價很中肯,轉頭去尋找喜喜肯定的眼神,卻見喜喜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
田畕畾狐疑:“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不要給憋壞了。”
喜喜內心掙紮了很久,在漲工資和堅守良知之間最終選擇了後.者,於是艱難開口:“熱情主動、花言巧語,這好像就是你現在麵對鬱醫生的狀態。”
田畕畾:“......”
說的好像也很中肯。
兩人邊走邊說回到了休息室,路過旁邊那扇房門的時候田畕畾故意慢半拍想聽一下裡麵有沒有動靜,隻是耳朵還沒貼過去就被喜喜生拉硬拽的拖走了,隻好不情不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迅速上床把耳朵貼到牆上。
與此一牆之隔的隔壁,曹誌強正好推門進來,見鬱焱正和衣躺在單人床上,小臂搭在額頭上睜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曹誌強走過去饒有興致的觀察:“發呆?”
“沒有。”
大概是躺著的原因,鬱焱的聲音悶悶的。
“那就是有心事,來來來跟師兄說說。”
“沒有。”
曹誌強見鬱焱把眼睛轉向另一側的白牆,一副不想再跟自己閒扯的樣子,頓時更有興趣跟他閒扯下去,於是拉了張凳子坐到他床邊繼續念叨:“肯定有心事,最近你怪怪的,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悄悄發生了。”
鬱焱原本有些茫然失焦的眼神倏然聚成一點,似乎是有點警惕的反問:“哪裡怪了?”
曹誌強指指自己的眼睛:“眼神變了,自打咱倆大學認識你的眼神就一直跟個萬古不化的冰層似的,最近好像有點冰消雪融的意思,今天就更奇怪了,像是冰層下封印的火山要噴發,熱烈的冒泡。”
鬱焱愣了愣,輕輕轉身麵對著單調的白色牆麵,過了半晌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