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辦法有了找落,田畕畾再次撿起了談情說愛的閒情逸致,一臉壞笑的說;“你又不是安安的家屬,乾嘛替她感謝我?不如反過來,如果她要謝我你就代表我對她說都是醫生家屬該做的,喂鬱焱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喂,等下我呀。”
田畕畾被鬱甩下一個轉角,等她急匆匆趕上的時候發現鬱焱確實停下來。
池溯的臉從鬱焱的身影前挪了出來,笑著衝趕過來的田畕畾打招呼:“阿願不要著急,我又不走。”
仗著鬱焱背對自己看不到,田畕畾一個白眼翻上天際。
池溯笑嘻嘻的接受了這個專屬白眼:“我的晚飯還沒有著落,能不能跟著你?”
鬱焱繞過池溯要離開,田畕畾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袖,側身對池溯說;“樓下食堂三菜一湯二十塊管飽,吃完可以去樓上腸胃科躺躺,再不行就得掛精神科了。”
池溯捂著胸口一臉受傷;“阿願你就愛拿話逗我尋我的開心。”
說罷飄然離去完全不給人留下反駁的時機,田畕畾覺得自己的好脾氣要被榨乾了,從未見過這種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把是非黑白顛倒成五光十色的人。
鬱焱抬步往前走,衣袖太滑輕易逃出田畕畾的五指山,她忙趕上一臉諂媚的找補:“鬱焱你可得在你的地盤保護好我,不能讓我跟剛才那個人單獨相處,不然被拍到了,第二天新聞上就會說‘田畕畾疑似未婚先孕,與緋聞男友現身醫院產檢‘,我的清白名聲就毀了。”
鬱焱冷著臉腳步不停,聲音冷嗖嗖的:“麻煩離我也遠一點,不然被監控拍到院領導會以為我私下收受病人家屬賄賂。”
田畕畾沒反應過來病人家屬是什麼鬼,但對後麵的形容很是敏感,不滿的抱怨:“什麼收受賄賂,我這樣的怎麼著也得算美人自薦枕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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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語有雲:勤能補拙。
田畕畾自知自己原本在鬱焱這裡的好感度就不大夠用,池溯還一次次的給自己刷負分,但天道酬勤不酬怨,自己一個人待著麵壁思過也沒用,還不如多刷刷存在感。
於是這這天晚上早早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就麻溜的起床梳洗打扮往醫院趕。
到達戰場的時候科室裡麵空空的,隻有一個蔡醫生在值班,見到她還挺意外。好在蔡醫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沒有追問她提前到的原因,打過招呼後就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田畕畾無所事事,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無聊的轉圈圈,左等右等,一屋子的醫生都各就各位了,鬱焱還沒來。
曹誌強見田畕畾頻頻往門口瞅就打趣道:“等我師弟呢,今天上午怕是得歸於我麾下了,師弟今天休息不來醫院。”
田畕畾毫不掩飾的歎息一聲,頓時覺得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正好眠,一身的鬥誌瞬間消散於無形,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補個眠。
誰知有人陰魂不散,迷迷糊糊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