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新婚喜宴(4)(2 / 2)

“我對這件事也很好奇,”徐珍息不知不覺中也走到身邊,她身材高挑纖細,穿著古韻十足的旗袍非常風情惹眼,“你是怎麼知道寧相宜的新娘是哪個的?”

自初次見麵,她就從未小瞧過這個過分美貌的青年。

或許在這個恐怖的、無秩序的劇場裡,擁有出眾的麵容並非好事,但外表美麗絕對不代表實力不足。

在其他人都是慌慌張張、狼狽奔逃地從迷霧中跑出的時候,隻有他一人閒庭信步、優雅得體地出現。而根據她對係統的了解,所有演員出場麵對的危機應當是等量的,所以他一定是以某些出奇的手段解決了麻煩。

不管是什麼手段,都值得令她高看一眼。

“首先,我們所有人進入房間麵對的新娘本質上是同一批,這個點秘書小姐也說過了。”青涿解釋道。

“我和魏葉曉、你和秘書都恰好選中了同一位,那麼重複的就可以先棄置,畢竟新娘隻需要有一位就夠了。至於為什麼留下寧相宜的,舍棄掉曹藝的,很簡單,就是靠聞的——曹藝請的是中間那位新娘,她身上沒有真正新娘應有的茉莉花味,所以肯定不對;而寧相宜的新娘有花香,而且是哭泣著的,那就是左數第一位新娘,和我們的沒有重複,得留作備選。”

“所以最後我們就篩出了三位新娘,而且幸運的是,真正的新娘一定在這三位之中。”青涿擠擠眼,“因為她們都有茉莉味。”

長長的一段邏輯推理把朱勉勵繞得頭暈目眩:“什麼茉莉花,哪裡來的?”

“等等,”從青涿開始解釋起就一臉沉思狀的徐珍息有些奇怪地發話道,“你怎麼知道有茉莉味的新娘隻有這三個?”

被問話的青涿倒被她搞迷糊了,他偏了偏頭,疑惑說道:“在房間裡挨個聞出來的啊?”

然後就看見徐珍息震驚而古怪的臉色,遂奇怪道:“怎麼了嗎?”

秘書小姐稍稍睜大了雙眼,眼內流淌著不解的神色:“我也有嘗試,差點就被攻擊了!”

嗯?!

青涿眨了眨眼。

這是怎麼回事??

街邊的迷霧隨著行進過程逐漸散去,喧囂的送親儀仗熱熱鬨鬨地在空寂的街上奏樂擊鼓,好像和孤零無聲的樓房處於兩個世界當中。

懼組演員們亦步亦趨地跟著,隨著隊伍在迷宮般的街巷中穿繞,緊繃的心神也稍微放鬆開來。

正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刻,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

“砰!!”一道不同於鼓聲的撞擊悶響驟然響起!

於此同時,所有鼓樂笙簫皆戛然而止,整個送親隊伍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的木偶戲劇,滑稽而沉默地靜止在原地。

發生了什麼?!

青涿立馬朝響動的方向看去。

……果然還是出事了。

喜轎被轎夫們放下,越過華麗繁複綴滿流蘇的轎身,能看到轎前的石板路上淌了一大片暗紅的血窪。

兩名轎夫麵向地麵倒在喜轎底下,腰下的部位被轎子死死壓住,整個身子一動不動,連多餘的一絲掙紮意味都沒有,無聲無息、已經死去。

除了一左一右兩位轎夫,還有一個靠得近的鼓手也摔倒在地,以一種人類不可能達到的扭曲姿勢泡在血泊中。

喜轎的簾布和台柱上濺滿了溫熱的血液,給這場聲勢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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