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沒圖啥嗎,你也不願意讓她問那些。”
“我是不願意她說些沒用的,可是現在連沒用的都沒有了,她在今早我還沒送早餐前就出發。”
還熱情似火。
林泉拽過大白兔抱枕,躺在大白兔身上,心想:冷凍如冰吧。
他早上就沒見到人,而且走都不告訴一聲,他用車送也行啊,好像還不如以前。
劉雨晨推推眼鏡,好似看透一切的模樣:“懂了,老四是覺得白學那些對策了,他有種挫敗感,老大教的那些台詞一頓死記硬背,卻沒用上,是吧。”
張瑋倒是沒當回事兒:“其實正常來講,就我料定的那些都應該發生。但是你女朋友不是忙嗎?人家在掙錢攏賬。我和你說林泉,你現在特彆幼稚,哪還有從前的高大灑脫勁兒了?你彆忘了,你最初吸引小貝的可是帥,高冷,你彆處著處著黏糊勁兒出來了,人家該嫌棄了,永遠不要忘記你最初勾引她的、不是,吸引她的閃光點是什麼。你這就是典型戀愛綜合症之患得患失。”
林泉嫌棄死張瑋這一套套愛情理論,一點兒不實用。
語重心長建議道:“老大,聽我勸吃飽飯,我從經濟學的角度告訴你,彆夢想出一本如何追女孩的書,市場前景不大。你不如寫一本讓女孩子如何防渣男的指南,就從男人的角度,靠出賣男人心底那點兒隱秘,備不住還能有點兒銷量。”
劉雨晨、徐小嵩:“嘿,真行,死道友不死貧道。”
與此同時。
貝伊桌子上擺著一摞子證件,她笑容滿麵在接待一個個用錢取證的同學們。
手機響一下,提示充值電話費,貝伊連看都沒看,正在和賣雅芳的女生熱熱鬨鬨聊道:
“讓你拿護體乳你就真的隻帶它來了?怎那麼實在,我還想多買幾樣。這樣吧,趕明有空去我們學校玩,嘗嘗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我再帶你去女生宿舍樓轉轉,你在我們那裡再拓展點兒業務。”
修眉的女生是交完錢後,正給翩翩免費修眉,聞言笑道:“那我也去找你們唄,行嗎?”
貝伊說可以呀,咱們這叫啥?這就叫交友圈,沒看將你們聯係方式都留下了。
“咱們也不是一錘子買賣,將來拉起隊伍還要琢磨再乾彆的。下回就方便了,直接就給你們打電話,不需要再招人。”
而鹿佳聞言也高興地說歡迎,還不停按著計算器:威零威零。
貝伊抽空問了句鹿佳:“還有幾人沒來?”
“還有七個。”
翩翩正在打電話:“大姐,你咋還沒來。你不及時到,我緊張知不知道。你說告你們吧,犯不上。不告吧,咽不下這口氣,那不說明我們眼瞎了嘛,看錯了人品。”
對麵急忙解釋:“孫姐,你可彆說那種話,寒我心,我為這點錢不至於跑路,我一年學費那麼貴,是這樣的,我老師剛才找我問要不要去校圖書館做兼職,耽誤了一會兒。我已經上車了。”
翩翩掛斷後,一邊嘟囔七個小矮人啊,腿短是怎的,來的這麼慢,一邊又撥通一個:“你也上車啦?行,注意安全。”
兩個小時後,貝伊她們仨人將借來的音樂練習室打掃完後,鎖上了門。
下樓還沒走出多遠呢,就看貝伊忽然將裝證件的包包扔上了天。
那個包癟了,一個證件也沒剩下。
再也裝不了深沉了。
“那歌怎麼唱來著?預備唱:我賺錢了賺錢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我左手一個諾基亞,右手摩托羅大。”
“啊啊啊,我又從三千變六千啦,我要喝奶茶。”
“喝,買兩杯,一杯涼,一杯熱的,有錢。”
當路過廢品收貨站時,三位姑娘還特意站下腳進去打聲招呼。
“奶奶,謝謝您給我們換的零錢。”那麼多一毛一毛的。
翩翩疑惑:“呀,奶奶,屋裡比上次來變溫馨了。”
老奶奶用手語比劃了一陣。
鹿佳幫忙給解釋道:“她說也謝謝我們送她的花,她看到花那麼好看,就弄個花瓶。發現隻用花瓶裝花,放在破桌子上不配套,又特意讓她兒子給桌角修了修,弄塊布簾鋪上。她說她年輕的時候也愛花啊草的,就是現在老了,乾的又是收廢品才沒弄。不過,那天忽然間想開,不能收廢品就不收拾屋子,不能糊弄著過日子。”
鹿佳說完就笑著打手勢,誇獎道:奶奶,您真棒,等以後我們去花卉市場,再給您帶朵花,讓您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