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宇觀察貝伊的臉色,繼續說道:
“當然了,我說的是以前,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往後一定能避免就避免,能推給其他人就推給其他人。
我爭取配上表裡如一的潔身自好。
到時,你千萬彆誇我,不用和好朋友們顯擺說,我家清宇在男女關係方麵很可靠,畢竟這是我應該做的。是任何一個有女朋友、有妻子的男性都應該做到的。
要是避免不了,隻能說明像我這類男人還努力不夠,事業發展的不夠好,要從自身上找問題,不能反過來還要求讓女人來理解。
那怎麼辦呢,我們就要爭取以後越混越成功,能少一個這樣的應酬就少一個。
貝貝,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
“你幫我數著,到時候,你看看我會不會每年都日益地減少這種應酬,以天天晚上準時下班為奮鬥目標,咱管不了彆人,管自己……”
貝伊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就這,昨晚葉清宇還大言不慚地說他自己嘴笨話少。
而且這也太自信了,還不用誇他?誰想誇他。
並且又反過來給她布置任務讓幫忙給數著,想得美。
不過,說實話,他要是把話說得特彆滿,說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應酬,以後不和那種男的玩,不再和他們接觸,她倒不會信了,怎麼可能呢,這世界是個圈兒,又不是小孩子。
貝伊歪頭道:“葉清宇,不知道為什麼,你說的話,我就是會信。”
就像多不安全啊?和一個男的出來過夜。
可能是有葉昕彤的原因,認識的方式比較靠譜?
可能葉清宇就是給她感覺很可靠,反正甭管怎麼回事,她就是覺得和葉清宇出來過夜不要緊。
這個事,要是細分析,像翩翩曾經的“謀害論”以及從男女力氣懸殊論起,要有多相信才能做到。
貝伊覺得自己說的是平平常常的心裡話,可她說完,卻讓葉清宇覺得,他要主動將這句話當作承諾。
這話甚至讓葉清宇開始自責,貝伊態度越軟軟糯糯,他越自責。
葉清宇不是一個喜歡找補過去的人,他更喜歡凡事往前看。
但這一刻,他抱住貝伊,聞著貝伊頭上洗發水的味道,開始自我攻陷地心想:如果他要是能早早就知道有貝伊的存在該多好,他要是知道他會愛上眼前這個女孩,他猜測自己會上高中就去小學組尋找據說當時是小胖妞的貝伊。
早早的就陪在貝伊身邊,帶她吃好吃的,帶她坐蹺蹺板。
帶她……
葉清宇不小心說了出來,貝伊笑道:“帶我坐那個一元投幣,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貝伊肆意爽朗的笑聲,包圍著葉清宇。
知道找到甚是讓自己喜歡的人有多快樂嗎?
知道每次她這樣笑起來,他有多開心嗎。
所以初吻是在餐廳外麵發生的。
看初雪時互相依偎著沒親,這一刻親了。
一切好像都很突然,一切似乎又在合理中。
天上飄著雪花。
長廊處的餐廳裡隱隱約約傳出在水一方的鋼琴曲。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我願逆流而上,找尋她的方向。
葉清宇和貝伊親完後,聽著這音樂聲,用鼻尖貼著鼻尖緩著呼吸,用鼻尖貼著鼻尖,回味剛才的吻。
王亞東站在幾米外都快要成雪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他沒從酒店大堂出來,他結完賬抄小道從後門出來的,一出來就看到了,然後門還被裡麵的人關上了,回又回不去,隻能站在這裡一動不敢動。怕一動,就會驚起一灘鷗鷺,不是,是怕驚起在甬路上的那倆人彆再親嘔吐。
你瞧瞧,就這,還被葉總瞪了。
葉總可能是怕貝小姐尷尬,脖子上不知道從哪整條圍巾,正用那圍巾擋住貝小姐的臉,不讓他看。
哎呀,真辣眼睛。
這都不知道該怎麼稀罕了是吧?
關鍵是倆人好像還沒咋地呢,真不是故意看老板隱私,是他想不知道都不行,那帳篷裡乾淨得很,啥事兒也沒有。
這要是有點兒事後,要是按照這麼個稀罕法,那以後怎麼辦?朝著寵壞她的大路上狂奔嗎。
回城的路上。
王亞東坐在副駕駛身體都僵了,很後悔沒讓司機開賓利,賓利有遮板,這輛沒有。
他不敢回頭不敢動,彙報誰又打電話催促,也要抽個空,趁那倆人沒有聊天時急忙插句嘴。
而貝伊始終被葉清宇摟著,葉清宇的下巴放在她頭頂上。
貝伊也很無奈,她以前最討厭當麵秀恩愛,似乎還和翩翩做狗不理時,在校園小樹林裡看到那些情侶親啊啃啊摟啊的,詛咒過好多情侶秀恩愛死得快,那有什麼可親的呢,能有冰淇淋好吃嗎?
可是這位摟著她就不放,非要這麼貼貼坐著。一副好似我們愛都愛了,還怕什麼的模樣。
還問她:“我下午五點左右就能忙完,什麼時候見麵,晚上一起吃飯。”
貝伊:“……”這還沒散,就研究下一次見麵,天天一起吃飯,吃的她胖三斤:“不行,我有事。”
並且被送到學校後,她從葉清宇車裡出來,又被交到葉昕彤手中。
“溫度低於七度,就要換雪地胎,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為您安全出行,尊敬的奧迪車主,您的輪胎已經更換完畢。”
葉昕彤接著又宣布,“噔噔噔噔噔,請再看,咱倆的車庫也已經換地了,換得離我們的宿舍更近了,哈哈哈……”
貝伊一愣:“你等會兒,不是換車庫,是我什麼時候有過車庫?”
“這不就有啦?”
葉昕彤還沒說完,貝伊就急了:“昨晚就停進庫裡啦?可我那後備箱還有肥牛卷和凍梨呢,完了,頂級的肥牛啊,全化了,白瞎了,我本來是預備拿後備箱當冰箱用的。”
所以哪有“事後第二天”的空落感。
貝伊趕緊召集孫翩翩去啃凍梨,今晚就涮鍋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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