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已並非完璧之身。公子可知道?”
“我……知道。”
蔣玉函低聲說道。
“公子可會看輕我麼?”
襲人低頭問道。
蔣玉函搖頭,低聲道:“我早知道,姑娘本來應該是賈府的人,誰知道事情能變成這樣?我心疼姑娘,卻不會看輕姑娘。”
說罷,蔣玉函起身要走,卻又被襲人拉住了。
“蔣公子,既然您不嫌棄我,那為什麼要走?今天不是咱們新婚的洞房麼?你為什麼要走?”
蔣玉函聽了,渾身一震,詫異道:“姑娘,襲人姑娘,你真的願意嫁給我?不嫌棄我出身低賤,不嫌棄我是個戲子麼?”
襲人微笑道:“怎麼會?我也不是什麼巨富豪門的千金小姐,咱們都出身貧苦,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不得已罷了,誰又會看輕誰?咱們都是可憐人,再不相互體恤,還怎麼活下去?”
蔣玉函怔怔說不出話來,淚水奪眶而出。
“公子……不……你已經是我夫君了……難道洞房花燭夜竟然不陪著我麼?”
襲人低聲喃喃著,伸手解開嫁衣。
“襲人姑娘……你……你是真心的麼?我……我怕你是在……”
蔣玉函如同在夢中一般,悠悠忽忽就坐在襲人身旁,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問道。
“夫君,咱們往後一生一世都是夫妻,我怎麼會騙你?你說過要守護我一輩子,難道不是真心麼?”
襲人俏臉微紅,低頭問道。
“是,我自然是真心的,隻是我不配,不配得到姑娘你這樣好的女子……”
蔣玉函流淚哽咽。
“配,怎麼不配?我這一生一世都隻守著你一個人,還盼你不嫌棄我才好。”
襲人低語。
“那麼,寶二爺呢?他……”
“不要再提他了,他不配了。從今往後,我隻是你蔣玉函一個人的妻子。”
紅燭熄滅了。
襲人和蔣玉函同被而眠。
這一夜,襲人知道了什麼是溫柔款款,什麼是合苞之喜。
這一夜,蔣玉函知道了什麼是柔情似水,什麼是天堂。
這一對男女,溝溝轉轉,還是在一起了。
或許她們並沒有多少財富,或許在人前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他們在一起了,和天下所以甜蜜的夫妻一樣,平穩而幸福地,靜悄悄地存活於世間。
如同路邊一朵驚豔的野花,平凡卻美麗。
第二日早起,襲人滿臉嬌羞,不知自己該怎麼起床。
蔣玉函也是滿麵含羞,起身穿好了衣服,回首又輕輕點點襲人額頭,笑道:“娘子,該起床了。”
襲人瞬間鑽入被中,腦子裡滿是昨夜的風景,羞得她怎麼也不敢露出臉來。
蔣玉函便含笑哄道:“娘子,還不快起來洗漱吃飯?你若是還犯困,不如夫君再陪你睡個回籠覺?”
襲人滿心歡喜,耳中聽見蔣玉函悉悉索索解衣服的聲音,忙就鑽出來,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含羞叫道:“你這個人,昨天一晚沒睡,怎麼還不夠?”
蔣玉函見到襲人滿臉的羞紅,心裡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忙一把抱著她,輕輕吻了一下,低聲道:“不夠,怎麼會夠?一輩子也不夠呢。”
這裡風光旖旎,薛蝌和邢蚰煙這裡卻是愁眉不展。
邢蚰煙父母貪圖彆人的銀子,要把自己親生女兒嫁於旁人做小,邢蚰煙獨自離家出走,卻被寶琴撞見接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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