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薊王世子呢?”
“薊王世子入京不消一旬便已和京中權貴子弟混跡歌樓楚館,好不瀟灑,真是風流得緊!”
庾浚就瞪了他一眼,“這世子你也敢打趣了?!”
陳嶽訕笑了一聲,“都說虎父無犬子,難得見到一位不像王爺老子的世子,屬下這不是稀奇得緊嘛。”
“哦?”庾浚看他,“你這是看出什麼來了?”
陳嶽搖頭,“屬下眼拙,沒瞧出什麼端倪來。隻是常跟在主子身後,倒是學著了一句話,眼見未必為實,耳聽也未必為虛。趙王在世時,那趙王世子的風頭壓過了其他藩王世子,都說趙王世子文武全才,結果到了見真章的時候才發現不過是個連個容人肚量都沒有的草包。薊王一向低調,薊王世子在外頭也沒什麼聲名,但屬下往來薊玕商道已久,在薊州卻沒聽過薊王世子什麼惡名。”
庾浚有些稀奇地看了他一眼,陳嶽撓了撓頭,“怎……怎麼了主子?”
“你……近來長進不小。”庾浚道。
陳嶽想了想,道:“大概是受了秦黍姑娘的影響。”
他提及秦黍,庾浚便愣了愣,好像是有一陣子沒聽見她的信兒了。
想及此,他便看向了陳嶽,“你們近來還有聯係?”
“倒也不頻繁,她的信件偶爾會跟著商隊的信件一起過來。”陳嶽說到這裡,又道:“聽說莫掌櫃那兒她也時常去信問好,說起莫掌櫃的近況她倒是比我還要多知道幾分。”
庾浚眯了眯眼,“她跟你們這些遠在外地的人倒是聯係得緊,我這欽州大營近來可是沒挪動地方,她的人影兒卻是沒見著一次。”
陳嶽立馬就不說話了。
庾浚見他那乖覺的樣子,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