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作態被魏莊看見,魏莊奇怪道:“難道是這鬆齡酒不合秦兄弟的脾胃?”
秦黍乍聞他這話,反射性地就去看額圖渾,心裡都顧不得將魏莊罵上一句,便忙著對額圖渾解釋道:“這鬆齡酒極好,隻是我素日裡隻飲一些味淡的酒水,倒是錯估了自己的能力。這鬆齡酒一下喉就將我心肺都燒了起來,真不愧是貴部落的酒水,連物都肖似極了主人家的性情——真真是熱情似火到了極處。”
這麼一大串話說完,秦黍不由地拂去了心頭適才冒出的冷汗,這魏莊真是坑貨!人額圖渾用著黑水部招待貴客的禮儀來待她,他卻說這鬆齡酒不合她的脾胃,這不是讓她和額圖渾之間生嫌隙嘛!
好在額圖渾並沒有將魏莊那番話聽在耳裡,倒不是額圖渾心思太粗忽略了這一點,而是秦黍之前留下的印象太好,偏她這番話也描補得甚好,所以哪怕部落人再講究這點禮儀,這會子也不會專拿著這個來說事兒。
魏莊看著秦黍的反應也覺得自己適才那句話有些不好,他看了兩人一眼,忙舉起手裡的酒杯轉移話題,“這美酒在此,我們光說話不飲酒怕是糟蹋了它,所以二位——”
他目光從兩人麵上流轉,秦黍和額圖渾知機地趕緊舉起手中的酒杯,這會兒秦黍也管不了這酒味的辛辣程度自己是否能接受了,一個仰頭,一杯酒就下了肚,一時間也顧不上那胃裡、口腔中傳來的不適,在魏莊的招呼下,幾筷子菜下了肚,這飯桌上的氣氛就熱鬨起來。
“我們黑水部臨山近水,彆的不敢說,藥材卻是常見的。”額圖渾舊話重提,秦黍眼睛便是一亮,她伸手將那道秘製烤肉往額圖渾麵前推了推。
這道菜額圖渾下筷最多,肉裡加入的秘製醬汁屬於點睛之筆,讓這道烤肉越發地勾人味蕾。
額圖渾見自己不過是多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