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待她想出個一二三來,庾浚便截走了她的話道:“但我能幫你。”
秦黍腦子反應不及,她還沒思量出這其中的差彆來,然後就聽庾浚又道:“可我現在想要一件東西……”
他說是這般說,卻還是沒等秦黍反應。
而後秦黍便見眼前一黑,溫軟的唇上覆著另一道氣息。那濃烈的氣息比之剛才更奪人,肆意地侵占著滿身。唇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直讓她彎下了不堪忍受的腰肢。
秦黍慌措地睜大了眼,耳邊傳來清冽的男聲道:“閉眼。”恍惚間,她好似還聞見了一道溢在喉間的笑聲。
……
庾浚說到做到,第二日,庾浚就朝槐州那邊傳信。秦黍要的糧,庾浚打算從槐州買,但槐州與秀州間隔著一個潭州,中間路程頗遠,這樣一來籌措糧食之事便不是一日之功同時也是急不得之事。
欽州大營近日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那這糧食之事便是秦黍最近最重中之重的事兒。她緊盯著槐州那頭的消息,庾浚這邊一有槐州的信兒,他自看過,頭一個便送往秦黍那一處。
兩人自那日後,雖說誰也沒就此特特說些什麼,但儼然彼此之間的相處與前頭是大大的不同了。少了些舉止有度,多了些親昵無間。
用秦黍話來說,她和庾浚此時進入了談戀愛的模式。
在庾浚看來,他和秦黍之間隻差入都城拜見父母雙親了。
這樣一來,都城的局勢他不免多有留意。看著手上最新來的一份信報,庾浚對秦黍道:“薊王世子已安葬。”
這份信報算上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已經算是來得晚了。這樣一推算,薊王世子早於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下葬了。
“那薊王最後回都城了嗎?”秦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