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滉聽完,便道:“聽說昨日去了你母親那兒?”
庾浚覷他,“您還用得著聽說嗎?這庾府上下哪裡不是您的耳目。”他嘲諷了自己父親一句,接著道:“我已與母親承諾,我會保薑氏周全。”
薑氏現下卻是已經呈衰敗之勢,聞言庾滉也隻點了點頭,他這兒子要保便保吧,看在妻子與大舅哥的份上也該如此。不過若薑氏自己不振作起來,旁人隻能保了一時,保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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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庾浚便帶著五十甲兵打馬離城。
前腳他離開都城,後腳都城就發生了一樁大事。
薊王郡主中毒暈厥。好死不死還是暈在了太後的宮殿裡。最新得到消息的便是庾、裴、郗三家。
“郡主中毒?”庾滉正在書房裡與幕僚商議鐵礦一事,就見人來報。
幕僚道:“既然是在宮裡中毒,怕是與皇室脫不了乾係。”
庾滉問:“她今日怎麼進宮了?”
“好像是太後召見的,左右不過那幾句托詞,不是賞花便是介紹俊彥良才為郡主擇夫婿。”幕僚撫了撫胡子道。
“不是說郡主和那郗家子攪和在一塊兒嗎?”自從薊王世子一案了了,庾滉便再未盯過薊王府了。
“隔了一個世子在那裡,薊王妃豈肯鬆口讓郡主與郗家子在一起。”幕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