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斷案多年,隻憑著一句想將秦姑娘從此案摘出來還是有些牽強。這藥雖是薊州出產,但薊玕商道繁華,什麼什物不能流通,隻要有銀錢便行。”
蕭真歎道:“那照你這般一說,這案子還是定不下來啊。”範圍著實太廣了,證據鏈上的因果沒有一環套一環扣上,這案子便判不了。
幕僚思索片刻,道:“還是等那位回來吧。庾氏手眼通天,我們查不清的事兒,到了他們手上必是會有個結果出來的。”
於是等庾浚一回來從劉侍衛口中聽到的便是這般情形,他眯著雙眼側首看向劉侍衛,“你說……秦黍被關進大牢了?”
他語氣輕飄,劉侍衛卻低下了頭,不敢回話。
果然庾浚也不需要他回話,他輕聲呢喃道:“我的人被關進了秀水縣大牢半月有餘,你們……這群人難道全是死的?!”
“秦姑娘讓我們不要妄動,說是一切等您回來。”劉侍衛聲音滯澀,頭垂得更低了。
庾浚哼笑了一聲,“我倒是不知道你是誰的人了。”這一句話落下,劉侍衛直接趴伏在地,背上的冷汗直接侵了出來。
庾浚掉轉馬頭,手一揮,一陣馬蹄聲落下,煙塵四起,風裡傳來一聲,“跟上。”
劉侍衛急忙起身,從兵士手裡接過馬繩,翻身上馬,跟上了那五十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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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水縣縣衙後院。
蕭真正與幕僚喝茶手談,便見衙役匆匆來報:“大……大人,外麵來了一群甲兵。”
蕭真與幕僚對視一眼,兩人速速起身前去迎接。
“蕭大人,近來可好?”庾浚高坐馬上,俯看匆匆而來的蕭真一行人。
他似笑非笑,一身騎裝帶著風塵之色,蕭真眼一瞥往後頭一看,果然那後頭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