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2 / 2)

不過男人麵上還是很穩重溫柔,畢竟獵豔這麼久他的偽裝功力也不是蓋的,越是極品的美味,他越有耐心。

“血腥瑪麗味道其實算不上好,改良版也很多人不喜歡,不如喝點彆的。”男人微笑著在旁邊坐下。

洛議之沒理他,隻是把血腥瑪麗往旁邊推了推,擺明了不想喝了。

調酒師諷笑著看了那男人一眼,這秦城尋可是夜色出了名的獵豔高手,看樣是盯上這個極品少年了?

這少年要是喂到這玩意兒嘴裡,還不如被他吃了。

“小弟弟怎麼一個人來喝酒啊?喜歡喝什麼姐姐請你啊。”洛議之這邊還沒想好換杯什麼酒喝,左邊又圍過來了兩個女人,畫著濃妝,胸露出一半,還往洛議之胳膊上蹭,聲音酥得很:“小弟弟,姐姐帶你玩好不好啊......”

洛議之眼疾手快地在那女人胸要蹭到他胳膊之前,把胳膊收了回來,皺著眉頭說:“你乾什麼,離我遠點行不行,我不認識你!”

那女人臉一僵,隨即更覺得有趣了,笑著對旁邊的女同伴說:“小弟弟害羞了呢。”

“哈哈人還嫩著呢,小弟弟沒經驗,你彆嚇著人家。”那女同伴手放在胸下,笑個不停,“不過小弟弟,你也不要太害羞,姐姐們又不害你,是想帶你玩玩好玩的,保證你喜歡~”

洛議之有點煩了,還有點反胃,冷著臉起身想走,旁邊的秦城尋見狀,心知這少年是不吃太主動的手段,溫聲一笑打圓場道:“你不用理她們,她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你不喜歡喝血腥瑪麗,可以嘗嘗長島冰茶,這款酒很多人喜歡,也算是咱們查拉的拿手招牌。”

調酒師見狀一笑,“對,長島冰茶是我的拿手招牌,很多人喜歡,你要不要來一杯嘗嘗?”

“怎麼聽著是茶?”洛議之沒動,但是冷下臉來後氣勢不弱,周圍幾個圍過來的人都下意識往後撤了半步,稍稍保持了一點距離。

“這可不是茶,這是酒,味道很好的酒。”調酒師查拉也不想把這麼一個養眼少年氣走,連寶貝也不喊了,隻是笑著說:“要不要來一杯?這可是招牌之一,不是什麼小酒吧調的長島冰茶能比的,沒喝過的話可不算來過夜色。”

“那你調杯我嘗嘗。”一聽這麼厲害,洛議之就很好奇了,這名字聽起來跟個飲料似的,居然是這裡的招牌酒?

“好的,沒問題honey。”查拉一笑,瀟灑地開始調酒。

周圍聽到話的人都意味不明地一笑,更加不願意離開位置,就想看看這極品少年一會兒的模樣。

這長島冰茶雖然是叫“茶”,卻是出了名的高度雞尾酒,好喝味甜,像茶卻不是茶,不能喝酒的人也能輕而易舉喝一大杯,但是喝完後等後勁一上來......

那可就是彆樣一番滋味了。

另一邊的邵天漢上了廁所後突然想上大號,上了大號又發現沒帶紙,急得不行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去廁所的酒保,讓他趕緊給帶紙,又隨手掏出手機準備給他大哥打電話,結果還沒打呢,手機上就來了一個陌生來電。

他手一抖,手機“砰”地掉進了坑。

邵天漢:“......”

“裴董,邵天漢不接。”李成樹掛了電話說。

“不用打了,直接去夜色。”裴宴淵臉色不悅,渾身氣勢低到恐怖,李成樹默默應了聲,再也不回頭看,努力縮小存在感。

“裴董,夜色到了。”片刻後,司機黃龍說。

而此時,洛議之麵前的長島冰茶已經空了有一會兒了。

“邵天漢這麼還不回來,掉廁所了嗎!”洛議之感覺身上有點熱,腦袋也有點暈,整個人都不可抑製地興奮,現在就想跳舞。但是之前和邵天漢約好不能亂走,他也不能當個說話不算話的大哥。

“怎麼了?找人?”見眼前的少年焦躁地按著電話號碼,卻沒人接聽,秦城尋心道老天都幫他,笑得更溫柔了,身體也微微靠了過去,胳膊搭在洛議之身後的台子上:“要不要我幫你找?”

秦城尋看著旁邊少年泛著粉色的臉頰和脖頸,聞著他身上散發的淡淡酒甜味兒,感覺渾身熱意都在往下腹衝,光是想想一會兒的美好滋味兒,就要石更了。

“你乾什麼。”洛議之雖然頭暈,但還是很敏銳,扭過頭不悅地盯著旁邊靠過來的男人,“你離我遠點!”

被少年泛著霧色和酒意的眼神盯著,那緋紅勾人的眼尾淩厲又妖冶,秦城尋腦袋一炸,原本還老實的胳膊不受控製地攬了上去,“寶貝,今天晚上就跟哥哥......啊——!!!”

“我說你離我遠點!”洛議之一手抓著秦城尋的胳膊,隨意一扭,就又聽到一聲痛嚎,伴著清脆的咯嘣聲,不屑地嗤笑一聲:“就你這樣的,還想占我便宜?我呸。”

洛議之說著向四下一瞥,唇角冷笑著勾起,原本還心思旖旎企圖不純的人頓時都避開了視線,雖然心裡還被剛剛少年那一瞥透出的淩厲暴烈的美感刺激得心尖發顫,卻是也被他下手的果斷凶殘給震得下意識想避開。

秦城尋疼得幾乎抽搐,氣得臉色扭曲,“賤貨,一個勾人的玩意兒罷了,也......啊——!!!”

洛議之抬手就卸了他的下巴,把他摔在地上,又冷笑著狠狠踩了下他的腰,然後皺眉揉了揉臉和太陽穴。

不行,這酒後勁好大,怎麼這麼暈。

裴宴淵進來時,正好就看到這麼一幕,他的少年揉著眉心和臉頰,一副暈眩無助的模樣,原本白皙的脖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醉酒顏色,似是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少年抬起眼,原本朦朧泛紅的眸子頓時迸發出驚喜,抬手伸向他,眼底水意迷蒙,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裴宴淵心頓時一疼,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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