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洛議之磨蹭地扭了一下腰,咳嗽了兩聲說:“你這樣做還不錯,就比我差一點,你繼續練吧,就這麼修煉,我先去煉藥室給你煉藥,你喝了把骨頭長好。”
“那我就先謝謝我的一隻了。”裴宴淵聲音溫柔。
“不用謝,反正你也是我的。”洛議之霸氣地在裴宴淵臉上使勁吧唧了一口,轉身跑出了臥室,邊跑還邊大聲囑咐:“你不要亂動,不要出來。”
裴宴淵笑著看洛議之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根根長睫下輕掩的溫柔久久不散,等連洛議之的腳步聲也聽不到了,才翻手打訣,繼續修煉。
他必須夜以繼日地努力,儘快趕上他家小孩兒,才能好好保護他。
洛議之在煉藥室忙活了一個小時才把藥湯煉好,他又拿了一支百用去病湯和養身湯,三支一起帶著,風一般地竄上樓梯,往他的臥室裡奔。
可他剛跑到門口,突然感到了一陣不大的風漩,他往裡一看,頓時驚得張開了嘴巴。
他他他......他老婆居然入氣了!!!
這麼快就入氣了?!!!
居然比他當初還快!!!!
裴宴淵翻手打決,將兩縷靈氣穩穩地隱入丹田,然後睜開了眼睛,見洛議之正站在門口驚著個小臉看著他,頓時一笑,招手讓他過來。
“我這樣做得還可以麼?”
“你你你......還可以吧。”洛議之心情複雜,但又有些驕傲,他剛剛對裴宴淵的估量其實還不夠準確,裴宴淵以雙靈根的資質,隻用了一個小時多......也就是半個時辰多點就入了氣,簡直,簡直不可思議,這隻能說明他的悟性就逆天的高,若是拿到仙界,也是千年萬年難遇的以悟性為傲的天驕!
“還可以就好。”裴宴淵感受了一下他腹中......不,丹田內的良率靈氣,心生愉悅,這代表他終於與他家一隻的差距又縮小了一步。
“你現在修煉到什麼層次了?”裴宴淵問,準備在心裡定個目標。
“我已經煉氣大圓滿了,馬上就能突破築基了。”洛議之毫不猶豫地告訴了裴宴淵,然後眼睛晶亮地看著他。裴宴淵秒懂,不掩崇拜地誇獎洛議之道:“還是一隻厲害,比我強太多了。”
“也還行吧。”洛議之被誇得舒服了,虛榮的大男子心被老婆安撫得很滿足,翹了翹不存在的尾巴,坐到裴宴淵身邊坐下,獻寶似的把煉製好的續骨藥湯塞到裴宴淵手裡,“你先喝這個,喝完它再喝百用去病湯和養神湯,這樣就能沒有任何隱患了。”
裴宴淵接過藥湯,二話不說就喝了。
三支藥湯下喉,裴宴淵傷全部好了不說,整個人狀態也回到了巔峰。
洛議之捏了一把裴宴淵的胳膊,“怎麼樣,沒事兒了吧?”
“沒事,全好了。”裴宴淵一把將洛議之拉進懷裡,兩隻結實的胳膊禁錮著他,親吻他的嘴唇,洛議之原本還掙紮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裴宴淵親得暈頭轉向,仰著脖子主動回應起來。
等洛議之回過神,意識到他被自己的老婆給強吻並且給吻得差點暈時,本來就紅的臉頓時更紅了,可剛剛他也的確享受到了,又不能卸磨殺驢訓斥裴宴淵,便連忙從裴宴淵懷裡鑽出來,裝作嚴肅的樣子教育他道:“你怎麼能這,這樣沉迷**,現在是多麼關鍵的時刻,你難道不知道麼!”
裴宴淵簡直哭笑不得。
“看來你還不知道錯誤!”見裴宴淵居然笑他,洛議之鼓起臉,拿著旁邊的晾衣架敲打床頭櫃,“既然你不知道,我就給你好好分析分析。那個張道士後麵還有個人,估計有築基期前期的實力,就算他畫的符咒都是殘疾,也不會很多法訣,但情況對我們來說還是很不利,畢竟築基和煉氣的實力不可相提並論,咱們要謹慎防備,努力提升來隨時準備作戰,知道麼!”
裴宴淵頓時嚴肅地眯了眯眼:“那個張道士後麵還有人?”
“肯定有,他第一次用的防禦符裡的靈力比他強多了。”洛議之微微皺眉,“還有一件事,我們是先去審問席秉謙,還是把席秉謙交給警察?”
裴宴淵沉默片刻,半晌後說:“交給警察吧。”
他並不想和他這個往日的好友對峙,說實話在剛開始得知席秉謙是主謀之一時,他的確難以接受,想當麵質問,但現在他經曆了生死,又經曆了他家小孩兒險些重傷,席秉謙的背叛和陷害......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讓他耿耿於懷了。
他隻需要警察給他一個結果。
“也行,正好我也不想去審問他。”洛議之說:“那我一會兒就把之前那一瓶真言藥湯全部喂給他吃,讓他三個月內隻能說真話!”
......
洛議之這邊輕鬆和諧,劫後逢喜,另一邊被廢了丹田的張道士卻是滿腔怒火與怨毒,奔逃去了他師父的住處。
張道士心中恨意滔天,心中唯有兩個念頭,一是要給他師父報信,讓他師父抹平他們以前漏下的尾巴,不然他現在逃了也無用,二就是要他師父幫他報仇,殺了那個叫洛議之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