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議之驟然一亮:“很可能是這些道士參與了!”
“對,當時我沒有多想,現在前後一聯係,可能性很大,而且他們修煉肯定要耗費不少金錢和資源,不都說要很多天才地寶各種好玉麼?”裴宴淵說著說著,微笑著看著洛議之,“當然,我也不是特彆懂,一隻你說是這樣麼?”
“是這樣啊,修煉哪有不燒錢的。”被自家老婆信任的求知目光看得小心臟砰砰,洛議之驕傲地揚起小下巴,霸氣地看著裴宴淵:“不過宴淵你可以放心,我有充分的經驗,還有非常非常頂級的修煉功法,咱們不會像他們那樣燒錢如燒紙而且還沒多少進益的。”
“好。”裴宴淵現在樂得“服從”他家洛議之,順毛擼得非常熟練。
兩個人都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出來把那快要死的老道綁了,扔到一邊,開始收拾狼藉的院子和彆墅,但洛議之收拾著收拾著就不想動了,乾脆擺了個陣法,偷懶地說:“先弄個幻陣吧,等有空再收拾。”這一大片焦土亂石爛花爛草,他哪能那麼快恢複原狀啊。
裴宴淵無奈又好笑,但也沒有反對,畢竟他家小孩兒的彆墅不能住人了,就隻能......
搬去他那住了。
接下來裴宴淵給種伯和李成樹發消息,讓他們進來,然後又直接打了某個警察局長的電話,和他隱晦地說了幾句話,洛議之在旁邊聽得雲裡霧裡的,怎麼覺得裴宴淵說的事兒好像和他知道的都不是一件事兒了呢。
這說話怎麼還搞得好像解題似的。
但很快,不到一個小時,那個孫局長就趕到了山海莊園,麵色焦急慎重又激動,似乎有很多話想問,洛議之隨手把喂了真言湯又抹了些許記憶的老道扔給孫局長帶來的警員,就轉身走了,他對這些可不太感興趣。
可他走了兩步,就聽到那個孫局長激動得聲音都發了顫,聲調都控製不住了,“是他,是他,之前我們犧牲的警員臥底曾經偷拍了一張側麵,和那個世界最大毒-品販賣組織的毒梟頭目握手交談的那個老頭......就是他!!!!”
“裴董啊,裴董,你們......你們這是立了大功,大功啊!”
“功勞都是無所謂的,隻要國家需要,我們這些公民能為國家的緝-毒事業添些小柴火,都是我們的榮幸和莫大的榮譽。”裴宴淵眉眼深邃威嚴又一本正經,但洛議之莫名覺得他家裴宴淵好像一隻老狐狸。
“裴董您太內斂了,覺悟很高,覺悟很高啊!”孫局長大讚。
“哪裡,孫局長您和一眾警員才是思想高潔,為人民服務的無私情懷令我們敬佩。”裴宴淵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地往外搬,最後又不著痕跡地拐彎說:“但是不瞞您說,能抓住他的確是意外,是我們完全沒能想過的,要不是他潛進我家要綁架我威脅我,又意外被我們陽台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得半死,估計我們也完蛋了。”
孫局長看著裴宴淵深邃而帶著淺笑的眼,頓了半晌,抬手讓帶來的幾個警員把那老道都壓回去,他一個人留在這兒,說:“的確,是很巧,不過......他這胸口還有下腹的傷口也都不小,看來還有激烈搏鬥的。”
“那是我乾的。”洛議之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直接說:“有什麼問題嗎?”
“沒,當然沒問題,你是......”
“我叫洛議之。”
“小洛啊,小洛你這乾得漂亮,英雄出少年啊,我什麼都懂的。”孫局長又笑著拍了下裴宴淵的肩,說:“裴董放心,你擔心的是什麼我懂,我會儘量讓你們的比重在這裡麵縮小。”
“這就麻煩孫局長了,如果以後還有這種情況發生,我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洛議之在旁邊聽著,卻是皺緊了眉頭,他聽著這意思怎麼像是要把他們的功勞給抹掉了呢,頓時有些不開心,“是要把我們的功勞都給抹掉麼?”
之前他救了楚潔,救了孤兒院,他都完全不在乎什麼功勞不功勞,能不露名就不露名,但是他為了搞死這個老道都差點死了,老婆也差點死了,而且這個老道還極可能是這個世界上修為最高的人,他怎麼能沒有姓名?!
他洛議之本來就不是個徹底淡泊名利的人,不管是想出名還是刻意隱匿名聲,都不過是看他心情罷了,他行為處事三百年,過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那孫局長一聽,頓時一愣,裴宴淵卻是微微頓了頓,無數思緒計策在腦海中轉了一圈,最後淺淺笑道:“孫局長,我家小孩兒為了抓住這老道也是九死一生,我們也不想要什麼,要不,頒發個特殊貢獻或見義勇為獎給我們小孩兒,您看行嗎?”
孫局長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主見一心一意都在旁邊少年身上的“裴三爺”,頓時默了。
這個當然不是不行,而且操作下來也不算難,畢竟抓住這老道的功勞可不是一般的功勞,但是......
就因為這個少年一句話,這裴三爺......呸,這寵人的老好人模樣哪裡像以前的裴三爺!
“我也不是要多少功勞,就是要個存在感,因為我太太太惡心這個陰險又惡毒的老家夥了,最好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殺...不,擒了他!而且,我這也是在幫你們吸引火力。”
洛議之聳聳肩,看著孫局長,“畢竟誰知道他還有沒有餘黨餘孽,最好都衝我來,我隨手就收拾了,而且我聽說那些毒販很喜歡報複,那他們要是也來了就更好了,我們可以裡應外合把他們都端了,省得再讓你們白白犧牲一些警察和戰士。”
他之前看了一些關於緝.毒.警察的科普,說實話挺佩服的,也真心太慘烈了,他隨手能解決的事兒,能幫則幫吧,就當積累功德了,利人利已的事情,他為什麼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