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葉家這些年在上等區樹敵不少,一方麵是葉家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高級製卡師卻不想著提高自身實力,而是用不正當的手段把一些有創意的卡牌據為己有,另一方麵是葉父對將軍阿諛奉承,使得大家背地裡都很鄙夷他的行為,在這種情況下,和葉家斷絕關係顯然是一件好事。
否則無論她出去做什麼,大家都會因為她身上葉家的標簽而對她有所防備。
想清楚這些後,葉慕便不焦慮了,她吃飽喝足在床上躺了下去。
她可以肯定,無論是從輿論的角度考慮,還是從利益的角度考慮,葉父都一定還會派人來請她回葉家。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葉父的秘書又來了,這次他的態度禮貌了不少,雖然能夠看出他的不情願,但他低頭的樣子讓葉慕覺得很順心。
但這一次葉慕照樣拒絕了他,還是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漫不經心的拒絕。
張秘書顯然有些穩不住了,他詢問道:“你收拾行李是要去哪?”
葉慕態度傲慢:“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總之不是去葉家。”
張秘書這次離開的時候憂心忡忡,葉慕估摸著葉父差不多該親自上場了。
葉父來的比她預想的還快,張秘書回去兩個小時後,葉慕就透過窗子看見他行色匆匆的下車往樓上跑。
葉慕當即拎出行李箱守在門邊,葉父來到房門口時看見的就是葉慕提著行李箱要走的場景。
“你要去哪?!”葉父厲聲怒道,酒店過道的路人被他的聲音嚇到,紛紛朝這邊投去視線。
葉父極其好麵子,他把葉慕的行李推進房間,重重關上了房門。
“你隻是在評定考試中取得了一個還算可以的成績,你現在就認不清你自己是誰了是不是?”葉父滿臉怒色,“你身體裡流著的是我們葉家的血,你的榮譽和恥辱都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葉家的!這個道理你還要我和你說幾遍?”
葉父越說火氣越大:“你現在了不得了,翅膀硬了就要飛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要不是看在你的成績勉強過得去的份上,我早把你的腿打折了你信不信?”
罵了半天,葉父發現葉慕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好像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他頓時更氣了,他一腳踹在椅子腿上:“說話!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葉慕看他一眼,懶散的坐姿還沒有收起來:“當初把我趕出家門,說不許再聯係的人不是你嗎?”
葉父沒想到她還敢頂嘴,氣得把茶幾上的花瓶往地上亂摔:“你還敢頂嘴!”
葉慕給他的評價隻有“瘋子”兩個字,也不知道他一個中尉,是怎麼養成唯他獨尊的習慣的,難怪大家都看他不順眼。
接下來,葉慕徹底選擇了沉默,無論葉父怎麼罵怎麼砸,她都一個字不說。
一個小時後,葉父可能是罵累了,他看著把頭埋得很深的葉慕覺得她是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便大發慈悲地允許她跟著回到葉家。
葉慕也沒多說什麼,老老實實跟著上了車。
葉家的氣氛很詭異,葉母和葉費都對葉慕冷言冷語,四個人的飯桌隻有三個人在說話。
他們說話的內容非常一致——齊聲攻擊葉慕,批評葉慕這幾天的所作所為。
葉慕對此充耳不聞,她沒虧著自己的肚子,快速吃飽喝足後便起身要回房間。
“長輩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