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戲團的一員,聲音異常洪亮,聽到他的呼喊,看戲的觀眾瞬間圍了過來。
在他們眼中,熱鬨遠比戲曲更有意思。
見狀,工作人員再度開口:“大家來評評理啊!我們戲團的白鳥被這小子給抓走了,這執法者非要護著他,你們說,這哪還有天理啊!”
他不停的呐喊,臉上還不忘擠出幾滴眼淚,悲痛委屈在此刻展現的淋漓儘致。
江恒覺得對方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哦,不對,對方本來就是演員。
“這幾個家夥把白鳥給抓了?”有人半信半疑的看了江恒幾人一眼,注意到那根羽毛,頓時大吃一驚,“**!那根羽毛好像就是白鳥的,這些家夥該不會是把白鳥給殺了吧!”
此話一出,瞬間引起眾人的憤怒,人人紛紛掀起怒火看向江恒。
“小小年紀不學好,偷彆人家的白鳥,你父母沒教過你要好好做人嗎?”
“看你們穿的不錯,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真是昧良心。”
“大半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能是什麼好東西,興許就是那種。”
……
各種揣測,辱罵,猶如洪水猛獸般襲來,麵前的眾人此刻仿佛戴上了麵具,站在陽光下化身一個個執法者,宣判著他們的罪行。
聽著這些人的話,江恒笑了,這就是白鳥和猴子厭惡的人間啊!
他最後的救人是贖罪,是哪怕死,也不想欠這些人任何東西。
而如今,這些人話鋒一轉,便拿著言語之刃朝著他們開刀。
誰說言語不能**?
當年逼死小狗和小雲的不是彼此的食言,而是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而此刻,隻是換了一批人而已。
“看吧,這就是那兩個家夥憎惡的人間,你說說你們,保護這些家夥乾嘛,還不如讓我把他們全殺了。”殺無淨站在最後麵,臉上浮現一抹輕蔑。
這一刻,隊伍裡沒人再說話。
見眾人被指責到一言不發,工作人員有些沾沾自喜,他站起身,忍不住開口:“彆裝啞巴了,白鳥到底在哪?”
“**。”
江恒實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