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在狹小的車廂爆開,猶如一道白光讓所有人不由的眼睛。
列車的車輪開始受到波動,與軌道摩擦出耀眼的火花。
江恒站在那裡,腳下的車廂突然裂開,他用左手死死抓住車廂的門,將自己掛在後麵的車廂之上。
呼嘯的狂風切割著他的臉,也阻攔下他們車廂的前進。
沒有了前方火車頭的牽引,整個車廂的速度開始直線下降。
看著周圍陌生的荒野,江恒卻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至少,沒跟著那破車跑到連目的地都不知道的地方。
車廂在軌道上滑行了一分多鐘,才徹底停了下來。
江恒重新幻化出一套羽絨服,將右手完全藏在裡麵,收起**,緩緩打開車門。
硬生生將列車撕成兩半,所有人此刻都看著這個從外麵走進來的‘英雄’,他讓人敬畏,也讓人惶恐。
江恒徑直走回到車廂末尾,他怎麼也沒想到**了幾個村子的**,居然隻能揮出六階的一刀。
要想完全使用六階的實力,他至少要有這次使用度的十倍,二十倍才行。
幾十萬的人,他就算有心殺,也得殺上個小半年。
失去車頭引導的車廂,窗戶變的脆弱不堪,荒野上的一陣狂風襲來,整個窗戶就變的搖搖欲墜,不停顫抖。
坐在地上的列車員,此刻也沒了一絲活力,她身上的白骨不再給予她開口的力量,整個汙染的源頭,依然在還在那輛依然在行駛的列車之上。
春子悄悄摸了摸江恒的右手,感受到裡麵的白骨,她整個人都是顫了一下。
江恒扭過頭衝她笑了笑,“放心,村長他們都還在。”
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手臂化作白骨了,休養幾天總會好的,隻要在這期間不被人發現就行。
春子沒有說話,默默點了點頭。
一旁的王苗苗看了看窗外茫茫無邊的荒野,擔憂的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走?總不能再回去吧?”
這句話說完,整個車廂都是陷入沉默。
“要不,試試那個汙染通道吧?”董建三開口建議。
他想活下去,但在鳥不拉屎的荒野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汙染通道不一樣,他是繼承者,就算有汙染,他覺得憑她的運氣也能抵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