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之後,外麵突然間下起了大雨。我又一時半會兒打不到車,所以就淋了一陣子雨……沒關係的,我感冒好的快,一會兒吃些藥就好了。”
“都怪我。我要是把車鑰匙給你,讓你開車回來就好了。”王信一臉愧疚的說道:“我去給你拿藥。”
王信跑去找到感冒藥,端來熱水喂著淩晨喝下,然後抱著她到床上睡覺。
“好好休息。明天一覺醒來就沒事了。”王信在淩晨的額頭親吻了一口,柔聲安慰。
“嗯。”淩晨嬌弱無力的答應著。
“我去洗個澡。”王信說道。
“快去吧,你可不要再感冒了。”淩晨催促說道。
等到王信關上臥室門離開,淩晨那昏昏欲睡的眼睛突然間睜開,明利如刀。
嘩啦啦……
王信打開水籠頭,任由那溫度稍高的熱水澆灌著自己的身體,將他的身體皮膚給燙成了瑰紅色。
“我喜歡這樣的人,但是我不允許她成為我的家人。”
“倘若她要的是名利,那我們便給她名利。三百萬夠不夠?五百萬?或者一千萬?要知道,這已經是她憑借自己的能力好幾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了。”
“你喜歡她?你到底有多喜歡她?倘若因為她而影響到公司的一次重要合作,你選擇支持她。倘若因為她而影響公司的一次重要收購,你也選擇支持她。倘若因為她而影響到你掌控整個華美大局呢?你是不是還要站在她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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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王信一拳頭砸在了光滑如鏡的大理石牆麵之上,皮開肉綻,殷紅的鮮血和那水流融合到一起,還來不及在地上打個轉兒就已經衝進了下水道裡。
很多時候,你的流血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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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坐在電腦前寫稿,孔溪將剝皮的龍眼分開兩瓣,把中間那顆黑乎乎的龍眼子剔除,然後將龍眼肉一分兩半,一半塞到陳述嘴裡,另外一半塞進自己嘴裡。
“甜不甜?”孔溪笑著問道。
她穿著一身粉色居家服,素麵朝天,長發披散,修長的大腿盤在一起窩在沙發上麵,給人一種即慵懶又性感的感覺。
當然,這裡是陳述的家,是陳述租住的那間小屋。
“沒有你甜。”陳述雙手飛快的在電腦上麵敲子,甜蜜的話卻脫口而出。
“撒謊。”孔溪說道。“你都沒有看我。”
陳述輕輕歎息,停下手上的敲擊工作,從桌子上抓起手機劃開,打開攝像頭功能,
他把手機鏡麵對準孔溪,說道:“笑。”
於是,孔溪便對著攝像頭咧嘴嬌笑起來。
“你自己看看。”陳述指著鏡麵上孔溪的笑臉,說道:“甜不甜?你自己說句公道話,笑起來的樣子甜不甜?”
“甜。”孔溪對著陳述眨了眨眼睛,害羞的說道。
“以後不許懷疑我。”陳述對著孔溪的臉一陣哢嚓哢嚓的按動快門,把她最甜美的笑容給記錄下來,說道:“我最討厭彆人懷疑我了。”
“對不起了。”孔溪又及時的把剝好的龍眼肉給塞到陳述嘴裡,說道:“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怎麼個道歉法?”陳述板著張臉,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想要什麼?”孔溪問道。“總得給人家一點兒提示,是不是?”
“我想要什麼?我要什麼你就給什麼?我說讓你晚上留下來陪我,你就當真留下來?”陳述說道:“關鍵還是你自己的心意。”
“那我就晚上留下來陪你吧。”孔溪說道。“假如你想要的話。”
“真的?”陳述瞪大了眼睛。雖然知道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而且在虎居山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同床共枕的經曆。
但是,這裡可是花城,而且是自己的狼……呸呸呸,是自己的小窩。
難道她不清楚,留下來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當然。”孔溪表情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