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警局新規定經總探長親口傳達,以後凡是警員出勤單,請假單,上麵都要有那位肖顧問的簽名。”
魏宗成聽後有些不以為然,“所以呢?這些又不是什麼撈油水的差事,他愛攬這些閒事隨便他。”
李誌華心中冷笑,就你這智商活該被人牽著鼻子走。
麵兒上卻依舊耐著性子解釋道:“大哥,你可彆忘了,就平時那些警員的外派單都是直接和獎金掛鉤,而且哪個家裡平時沒個雞毛蒜皮的家務事,這是算請假還是曠工或者直接按出勤,這些可不都在於他的一念之間?”
魏宗成突然之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還以為那個姓肖這幾天變安分了,原來在這兒給我憋著壞呢?你說這李威是不是老糊塗了,放這麼個人在警局,誠心惡心我不是?”
他邊發牢騷邊準備給李威打電話。
俗話說惡人先告狀,指的就是魏宗成這種人。
可剛把話筒放在耳邊,魏宗成猛然回想起上次李威掛自己電話的場景。
被掛電話是小事,可如今有李誌華在場,如若這次再碰一鼻子灰,麵子肯定掛不住。
想到這他立馬以最快的速度掛上電話,坐在椅子上輕咳兩聲,故作輕鬆,“算了算了,想想不過就簽幾張紙而已,使喚人而已,隻要他以後識趣,井水不犯河水,老子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可事實卻是,肖顧言不僅越過了他這條河,還把這河水蹚了個底朝天。
“你還想乾不想乾了?這種事你也敢糊弄!!!”
總探長李威渾厚響亮的叫罵聲回蕩在警局整個大廳。
有警員忍不住好奇,勾著頭往魏探長的辦公室多看了兩眼,下一秒又聽到‘砰’的一聲,屋門瞬間緊閉。
李威站在桌案前,怒氣未消地瞥了魏宗成一眼,“還知道關門,怕丟人?那你就彆乾出這麼丟人的事情!”
魏宗成走上前,雖然心虛嘴上依舊做著最後的掙紮,“總探長您先彆生氣,那個肖顧言就憑在亂葬崗隨便找了個燒焦的屍體就說是失蹤的王兵,這不能夠相信吧!這不擺明針對我嗎。”
“針對你?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說著把一份報告往桌上一拍,“你給我好好看看報告,腳趾生有六指,左肩曾有骨裂的創傷,每一項都和失蹤者完全吻合,你彆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
“說不定還真是巧合。”魏宗成壓低嗓子,在喉嚨裡低聲嘟囔著。
這句話如同一滴水落在了李威這個正在沸騰的油鍋裡,瞬間炸開了花。
“到現在了你還不認錯,還在狡辯,你是感覺我真的拿你魏探長沒轍了嗎!”
江純一剛進警局大門便聽到李威探長震耳的怒吼,並且當眾宣布以後警局所有重要事務和出席都要首先向肖顧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