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自動後退移步,肖顧言對於對方的自覺很是滿意,伸出手臂穩穩地將手上的手壺遞到對方掌心。
江純一單手勾住手壺,走到窗前對著光線仔細研究起來。
這個拳頭大小的手壺,定蓋周圍一層厚厚的茶漬,不細看根本瞧不出原本釉底的本色。
“這是什麼線索?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出來?”
肖顧言:“宋代官窯,可值千金。”
短短八字,嚇得江純一一哆嗦,手上的‘寶貝’也差點摔了,她急忙雙手穩穩地抱在懷裡。
“千金?你沒看錯吧。”
肖顧言瞧她唇角含笑、兩眼放光的模樣,一伸手重新將東西收回重新放在桌子上。
江純一還在感歎,“不得了,一個小小的護院竟然隨手就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他這是有多厚的家底啊。”
“不一定,從我們進來四周的擺設不難看出這屋子所有的擺設都很普通,這壺口處有幾處明顯地磕碰痕跡,說明他用得並不愛惜,尤其說他家底富裕還不如說他對了手上東西的價值根本沒有意識更為貼切。”
江純一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
那些大老粗平時眼中隻有金銀珠寶,又怎會輕易識得這種不起眼的寶貝。
所以……這手壺定是他們金盆洗手之前的賊贓,林護院以為不值錢便自個兒留用了,卻不知自己隨手拿個這半個府院。
這一趟好歹收獲不小,江純一捧著懷裡的‘千金’,剛轉過長廊,就瞧見魏宗成兩隻大長腿左右一搭,倚靠在肖顧言的門前。
見人回來,他晃了晃手上的驗屍報告,江純一隨手接過。
“死亡時間是昨天上午10點左右,也就是宣布大廳集合前後1個小時之內,致命原因則是頭部一槍致命,雖然死者右肩皮膚組織大麵積受損,經複原依稀可以判斷出曾有中彈的痕跡,脖頸動脈有被利刃劃破造成的傷口,根據屍體判斷,應該是死後造成的。”
她將報告做了概括,一時間竟忍不住感歎凶手好算計,“這凶手可真會選時間,馮老板死在半夜,所有人都有作案時間,林護院死得更厲害,所有人都在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