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雪果然不愧號稱修真界第一美人, 她的美貌難以用言語形容,
奪玉立在天上,和巴拿拿道:“這三個男人真是不解風情,對這樣的美人都能下得去死手。”
巴拿拿難得正經,“這個世界, 生存才是法則。其他都是虛的。”
早在奪玉出現在天上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就發現了她, 再一看她隻是個金丹修士, 頓時就放下心來, 不過一個區區金丹小圓滿罷了,他們可是三個金丹大成。見她隻是在一旁觀望,想來和這個粉衣女子是沒有關係的,但是她看到了他們殺人奪寶, 計劃著一會兒將粉衣女解決了,就將她也順手殺了。
但是沒等他們鬆懈多久,一個男修士就跟了上來。再仔細一掃修為,那三人臉色頓時大變,這男修士竟然是個元嬰期!
雖說他們這邊有三個金丹大成,但是畢竟境界的跨度在那裡。一個實戰豐富的元嬰期修士對付一個金丹大成可是說是毫不費力。
何況那個女修士也是金丹期!
若是他們跟這個粉衣女子相識, 今日就麻煩了。
範雪正慌得要哭,突然看到天上出現了一對男女,她連忙求救。
“天上的兩位道友,我乃是冰雪宗寒冰真人的弟子,這三個人想奪我寶貝害我性命, 還請道友相救,我師尊必有重謝!”
冰雪宗跟青玉門牽扯並不多,但是路上遇到了冰雪宗的嫡係弟子遇害,出手相助結個善緣也好。
那三個男人聽了,都有些驚恐,連忙喝道:“這兩位道友,勸你們莫要多管閒事,修仙一途漫漫,命卻隻有一條,還是珍惜為妙。”
然而他的警告是嚇不退龍傲天的,宋薊將腳下原本用來飛行的劍握在手裡,哐地一聲,拔劍出鞘,舉劍往下俯衝而去。
範雪見他肯出手相助,頓時鬆了一大口氣,若是再遲些,她的符咒就要用完了。
奪玉也出了手。
並不是她想幫範雪,而是她知道,這三人加起來都不是宋薊的對手,而她難得有一次實戰的機會,就挑了一個個子稍瘦的男子出手。
宋薊雖然能將這三個金丹修士殺退,但是畢竟要費不少力氣,奪玉分擔了一個過去,他壓力驟減,對付起兩個金丹大成,十分遊刃有餘。
修士打架很少有肉搏,都是祭出法寶。奪玉有些笨拙地祭出自己的攻擊法寶,那是一柄玉如意,她依著記憶念了句決,玉如意頓時光芒大盛,朝那金丹修士飛了過去。
那小個子根本就沒將奪玉放在眼裡,因為剛有一個繡花枕頭女修士在前,他對奪玉就十分輕視,甚至連法寶都沒祭出,隻念了句決,揚袖甩出一陣颶風,想將玉如意吹翻。
但他顯然小看了這玉如意。這玉如意是文夢真人特意給徒兒找來的,雖然不是本命法寶,但是也十分厲害,隻見玉如意一時間光芒大盛,穿透那陣颶風就像穿透一層紙一樣容易,迅雷一般地飛到那修士身前,撞了上去,那修士猝不及防,被這一撞,撞到了十丈開外。
他猛地吐出一口血來,顯然是傷得不清。
“混賬!”他怒罵了一句,這下真正地謹慎起來,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是一輪玄色的帶著法陣的齒輪。
他念了決,那玄色齒輪就高速旋轉著朝玉如意飛了過來。
奪玉雖然知道這會兒應該讓玉如意避開,不要對麵硬碰硬,因為顯然這男人的法寶是攻擊型法寶。她慌忙念了決,玉如意朝一旁閃開,但是還是因為速度慢了些,被齒輪的光芒掃到。雖然玉如意無損,但是奪玉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氣血翻滾。
她凝下心,用控製著玉如意發出攻擊。
而宋薊那邊早就熱鬨地打起來了,隻見宋薊一人控製幾件法寶,對付兩個金丹大成還十分遊刃有餘的樣子。他是青玉門最有資質的弟子,不說修為,光是法寶都有無數。
那兩個金丹修士越打越心驚,因為他們察覺到宋薊是留了後手的,這麼多高階法寶,他說不定身上連靈器都有,隻是沒有放出來。
這三個金丹修士攻擊起奪玉和宋薊,範雪就空了出來。她擔憂地站在一旁看著對戰,她根本沒有實戰經驗,想幫忙也幫不上。
而奪玉第一次對戰,也是經驗不足,很是疲於應付。那金丹修士認真起來之後,他想速戰速決,就將自己的法寶都祭了出來,奪玉從一開始的進攻,被迫轉變為防守。
好幾次那男人的法寶都落在了她身上,還好她身上有防禦法寶自動將攻擊攔截了下來,不過饒是如此,她也感覺氣血翻滾,差點要吐出血來,顯然已經受了內傷。
而一旁的宋薊注意到她應付不過來,心裡不禁有些驚訝,奪玉可是天資與他齊名的,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弱。
他不再留手,祭出靈器,將那兩個修士打退。
而這邊,攻擊奪玉的修士見狀不好,連忙放出致命一擊,想讓宋薊過來幫奪玉,他好趁機逃跑。
但是沒想到宋薊根本就不理會這一擊,反而祭著靈器朝他砸過來。
他心裡一驚,連忙招出法寶防禦,但是為時已晚。
宋薊的靈器像捅破紙一般,將他的法寶破開,撞在了他的身上。
那修士頓時氣絕身亡,一枚金丹從他腦袋上破顱而出,流星一般倏地逃往遠方。而宋薊也並沒有去追,他不是魔修,又不是死敵,用不著連金丹都毀去。
而那修士在臨死之前放出的那全力一擊,同時也落在了奪玉身上。
她身上防禦的玉佩法寶終於不堪重負,哢嚓的一聲脆響之後,湮滅成了粉末。沒完全化解的攻擊落在奪玉身上,頓時將她擊飛出三丈開外。
宋薊本來以為奪玉身上應該有保命法器,且奪玉應該能避開那一擊,所以他沒有理會,直接朝那修士攻擊過去,沒想到奪玉竟然沒有祭出法器防禦,被打飛幾丈。宋薊愣了一愣,連忙跟著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