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河知道他已經把沈文靜給說動了。
最後添油加火說道:“如果你這邊報道報道出去了,警察把那個按摩店給查封了,你說的那一些按摩店裡麵的女孩子今後會怎麼樣?”
“她們沒有任何的技能找不到工作,放出來之後是不是又再一次做這一行呢?我覺得大概率是的。”
“所以你改變不了什麼,與其寫這一篇沒有任何意義的報道,還不如去做社工或者是誌願者,多和他們溝通溝通,交流交流,了解一下她們的想法,甚至是教育他們一些能夠賺錢的技能,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一張白紙。
每個人的屁股上都有粑粑,隻是看你擦沒擦乾淨。
陸江河也不是一個純粹的人,更不是一個聖人。
他之所以對沈文靜說這些,除了的確是在闡述社會的事實和現狀以外,也有自己的私心。
私心就是希望沈文靜不要報道徐江村城中村的按摩店,讓自己順順利利的拿到房子。
說完這些話之後,陸江河看著沈文靜的表情,已經有九分確認,沈文靜不會做這方麵的報道了。
所以他起身,準備付錢之後走人。
沈文靜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她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她內心也在有認真思考著,剛剛陸江河說的話。
自己報道了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好像幫不了任何人,也沒有辦法改變社會的現狀。
就好像是一個癌症的病人,沈文靜隻是輕輕的給他打了一針抗生素。
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作為一名記者,沈文靜立誌用自己的鏡頭和文字來解剖這個社會,促進社會文明的進步。
可是在陸江河的衝擊之下,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努力好像是走錯了方向。
陸江河拍了拍沈文靜的肩膀說道:“行了,吃了飯早些回去吧,城中村的晚上可不安全,你一個單身女孩子……”
沈文靜突然說道:“你的手機應該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