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項目你做不成了。”
說完這話之後。
陸江河笑嗬嗬的,又退後了三步。
李永龍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算老幾!屁大一點的公務員你說話算數?”
“黑子開車咱們走!”
麵包車的門關上。
拉著一車勞務人員去江城縣做工了。
在麵包車上。
李永龍不斷的抽著煙。
想著剛剛陸江河說的話。
他越小越是忐忑。
因為陸江河的眼神和表情是騙不了人的。
要是陸江河隻是說話來嚇唬自己。
不可能用那種認真而嚴肅的表情。
但李永龍又覺得不可能。
他知道陸江河考上了江城縣的公務員。
但陸江河不過就是江城縣小小的一個科員,而且還是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權利的地震局上班。
江城縣本來就是一個小縣城。再加上機構臃腫,公務員的數量也不少。
李永龍有好幾個哥們兒都是公務員。
有些是遠懷鄉派出所的**,有一些還是江城縣縣城某些部門的科長。
一個小小的陸江河還在試用期的小小公務員。
未必比那一些科長還要厲害?
“臭小子,嚇唬老子!”
李永龍想到這一點之後,心裡麵平靜了下來。
他覺得陸江河就是在嚇唬自己。
而且退一萬步說。
如果陸江河真的是有權有勢,能夠主導,那麼大的中醫院建設項目,誰能夠進來施工,誰不能夠進來施工。
那他的老子陸建強為什麼屁顛屁顛的要跟著自己去打零工?
李永龍這一下算是徹底的想通了。
陸江河就是狐假虎威,騙子。
“老子就是不知道你家和我一起去做勞務,讓你們賺不到錢!”
而在青峰村。
看著麵包車離開的背影。
蔣澤濤的內心有憤怒,有不甘心也有委屈。
憤怒的是李永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侮辱自己和陸江河,還侮辱陸江河的父親。
委屈和不甘心的事,家裡麵種田本來就賺不到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