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領導的麵前,曾國強本來不打算接電話的,可是看了手機號碼是陳所長打來的之後,他還是選擇接電話。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給陶**彙報一下。”
掛掉電話之後,曾國祥這才說道:“陶**,陳所長那邊的筆錄已經做完了,死者的女兒李翠萍堅持說不是意外失火,她說她看到三個人從棚房那邊走出來。”
“其中一個光頭手裡麵拿著**,有一個瘦子還是渾身鮮血,不是咱們村的人,李翠萍懷疑是有人殺害了李老頭,然後放火毀屍滅跡。”
陶然一聽這話勃然大怒,重重的拍著桌子,責問金飛說道:“你們tmd三個人乾的好事,不是說是意外失火嗎?你手裡麵拿著**乾什麼?你的衣服怎麼有血?你們tmd三個人到底給不給我說實話?”
“不願意說實話是不是?你們不願意說實話那就去陳所長哪裡交代清楚。”
這一下金飛嚇到了。
金飛看了其他兩個人一眼後說道:“陶**,咱們這不是害怕給你添麻煩嗎?”
陶然吼道:“你tmd騙我才是給我添麻煩,趕緊老實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飛隻有說道:“我們去拿資料的時候,被李老頭給發現了,李老頭嗬斥我們,還說李昌龍馬上就要回來!”
“資料在李老頭的床下,我們把資料拿到的時候,李老頭的手死死握住資料,不願意給。”
“一番爭執後,李老頭本來就是半身不遂,結果被氣**。”
“但是!但是他手裡麵還死死的拽著資料,拉都拉不出來,我們三個人也嚇到了,所以一合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房子點上,毀屍滅跡。”
金飛說道:“那個李老頭手實在是太緊了,根本就掰不開,如果要生拉硬拽,資料肯定是要拽爛,而且上麵全是鮮血,啥子都看不清楚,我們哥幾個害怕回來被你懲罰,想著反正真的就隻有一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連人帶資料全都給燒了。”
一說完這話後,金飛長出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這個借口應該是完美無缺。
**的事情可以說,放火燒房子的事情也可以說,但是絕對不能夠說找不到資料的事情。
要是把找不到資料的事情告訴陶然,三個兄弟時候錢拿不到不說,他們**鍋肯定背定了。
陶然又問道:“那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金飛早就想好了對策,“我們害怕老頭沒有死,看到著火了,如果大吼大叫引來了外人就不好了,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他的胸口捅了幾刀,血濺在了身上。”
“不過陶**你放心,無論是**還是有血的衣服我們全部都處理完了,絕對不留一點痕跡。”
陶然這才點頭,隻要資料被毀了,那就放心了。
至於李翠萍說什麼口供都不重要。
她一個婦道人家,沒有其他的證人,在那裡瞎胡鬨。
隻要給陳所長打一個招呼,給點好處,陳所長有的是辦法,收拾李家兄妹。
陶然這才對三兄弟說道:“同心鎮你們三個不要待了,給你們一筆錢,趕緊滾蛋。”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即便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也絕對不能夠透露。”
三兄弟趕緊滿口稱是,拿了錢之後立刻走人。
等三兄弟走了之後,曾國詳才說道:“陶**,金飛這隻小子會不會說假話呀?”
陶然遲疑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應該不會,他們三兄弟的身上現在有命案,把柄都在我的手裡,要是說假話,連**的都不知道。”
曾國祥又非常的疑惑說道:“但昨天晚上我的兄弟去陸江河的屋子,是沒有找到拆遷資料,但是陸江河他本人也沒有在房間裡。”
陶然不在意的說道:“這事我早上也聽周鎮長說過了,昨天晚上陸江河應該是出去喝酒了,喝了酒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
曾國祥露出曖昧的笑容說道:“我們還以為陸江河是正人君子,結果還不是**,每樣都來。”
陶然:“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把李昌龍和李翠萍兩兄妹給壓下去,那麼陸江河也沒招了。”
“現在村裡麵的人都知道李昌龍在為陸江河做事,房屋都被燒了,無論是意外還是有人乾的就由他們去猜測吧,讓村民們猜反而還更能夠形成威懾力,這樣一來看誰還敢和陸江河合作。”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陶然感覺到無比的輕鬆。
這段時間他精神緊繃和陸江河這個兔崽子鬥智鬥勇,總算是大獲全勝,現在證據沒了人也**,自己也沒壓力了。
讓陶然沒有想到的是,陸江河在辦公室裡麵送走了李翠萍之後,立馬給蔣澤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