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這個小姑娘非常的認真。
這兩天的考察調研完了之後,昨天晚上秦璐還熬夜,把考察調研所學習和看到的東西整理成了相關的材料和報告。
一直忙到淩晨2點才去睡覺。
所以這一坐車隻有打瞌睡了。
而趙長江雖然閉著眼睛,他可沒有睡著。
趙長江是一頭老狐狸。
再加上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所以這兩天鎮上針對陸江河的一些動作,雖然沒有公開,也沒有透露給任何一名黨委委員。
但是趙長江通過自己的一些渠道,還是得到了相應的消息。
他偷偷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前方認真開車的
陸江河。
內心還是比較感慨。
超長江雖然不喜歡陸江河。
但平心而論,他知道自己的這種不喜歡,更多的是來自於嫉妒。
陸江河比自己年輕,而且工作能力非常的強,還從縣城下來的得到了領導的賞識。
如果不出意外,在今明兩年,自己把黨委委員這個位置退了之後,空出來的這個黨委委員的位置就會給陸江河。
趙長江揣奪陸江河的仕途,必定是等自己退出黨委委員的職務之後,先任黨委委員,再任副鎮長。
如果陸江河和縣城的關係好。
拿到黨委委員和副鎮長的職位之後,可以直接調入縣城任部門的一把手。
如果上麵的關係還不太硬。
那可能還會在鄉鎮拚打幾年,幾年之後說不定會成為鄉鎮一把手。
陸江河還這麼年輕如果真的在趙長江退出黨委委員這**內職務之後就能夠補缺,那真的是讓趙長江嫉妒**。
畢竟趙長江也是混到了差不多50歲才進入鎮黨委。
現在陸江河要出事。
他作為旁觀者,談不上高興或者是不高興,不過看熱鬨,心裡麵暗爽是真的。
早上11點。
陸江河開著捷達車,進入了同心鎮黨政辦公區。
他沒有想到在院子裡麵,譚成豐已經在等著自己。
陸江河笑了一聲。
他心裡麵已經猜到了,鎮上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但陸江河非常的從容。
把車停好熄火之後,才轉身把車鑰匙交給了副駕駛上的秦璐。
秦璐比較單純,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還很認真的對陸江河說道:“陸主任,我一會兒把車鑰匙交到綜治辦之後,就把昨天整理的材料給你拿過來。”
秦璐還在考慮著陸江河要給領導彙報工作。
陸江河笑著點點頭說道:“這事兒不著急。”
果不其然,陸江河剛剛下車,譚成豐就走過來說道:“陸主任,竇**在辦公室等著你,想聽一下,你這一次去鄰水縣出差考察的情況報告。”
陸江河點點頭,跟著譚成豐去了竇漢文的辦公室。
秦璐這一下慌了。
“主任,要不然你先把我的筆記本拿過去吧。”
秦璐還以為領導要找陸江河彙報工作,陸江河手裡麵沒有材料,很多數據他也不可能完全記得完,所以這才慌張的把自己的筆記本遞了過去。
哪知道,陸江河根本就沒有借筆記本。
在竇漢文的辦公室。
隻有竇漢文一個人在,他笑著請陸江河入座之後說道:“江河呀,這段時間辛苦了!”
陸江河笑著說道:“不辛苦,就是的確看到了隔壁縣城農村的發展情況,再對比一下咱們同心鎮,內心還是有一些感慨,有一些想法。”
竇漢文點點頭說道:“做人做事其實和種莊稼一樣的,一定要踏踏實實的,每一步都不能夠少,而且還要把握準時間。”
“不然你想一想,要是你2月種水稻,那還等不到春天,水多就**,你要是4月底再種水稻,這剛剛抽穗,還沒來得及灌漿,天氣就轉涼了,還是得死。”
“反倒是如果你在3月中旬種植水稻,你甭管施不施肥,或者是除不除草,你的水稻就算是長得再差,到九十月的時候還是能夠多多少少的收獲一些糧食。”
“時機呀,可要比努力重要的多!”
竇漢文這是話中有話,在給陸江河講課呢。
陸江河笑著說道:“**,水稻種植的時節不對,那是不應天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