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說道:“這件事情很好辦。陸江河不是提交了一份同心鎮的拆遷情況報告嗎?”
“其中拆遷的亂象非常多,隨便找幾點就能夠讓紀委查辦這兩人。”
“但是絕對不能夠讓兩人平穩被移交到檢察機關。”
劉敏也明白。
檢察機關這條線,就不是兩個人能夠把握的了。
相反,江城縣檢察長是學術派,還是**的校友。
李春生端著桌子上早就已經放涼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說道:“你們紀委先動手抓人,然後我讓人和竇漢文談。”
“竇漢文這幾年也算是搞了不少錢,不僅在江城縣和江州市有房子,而且還金屋藏嬌,現金存款更是無數。”
“他的兒子還在美國念書。”
“竇漢文還是個孝子,他的父母都是農民,在江城縣養老,身體不太好。”
“竇漢文每個月的工資,供兩個老人住院吃藥都不夠,全靠這幾年搞的錢。”
“如果竇漢文想保住家人的這份生活,那他就得好好配合,如果竇漢文不願意配合,那不好意思,他這一輩子積累的所有財富都將化為零,還會影響到他兒子的未來。”
“一個男人最看重的是什麼?一每天努力拚搏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家人嗎?”
“讓他閉嘴,我手中的辦法太多了。”
李春生說這話的時候麵露寒霜,甚至已經想到了最絕然的辦法。
劉敏也把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之後說道,“隻有**才不會開口,隻有**才絕對忠心。”
兩個人心照不宣。
劉敏說道:“明天一早,我帶人先竇漢文和周海軍控製起來,隻要竇漢文那邊不說話了,那麼周海軍不過就是一條小魚,該判刑的判刑,不敢亂說話,除非他也不想活了。”
同心鎮,吳曉波對陸江河的審問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陸江河的內心非常的堅定,意誌力也非常的堅強,不是自己的涉及問題,他一個字都不說,對方挖的坑他一個也不跳。
不僅如此,陸江河看著和蔣澤濤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還反映了很多的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