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後,一起過來看日出好不好?”
陸江河很肯定的答應了下來。
沈文靜又說道:“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但是你應該已經猜到了。”
“我爸爸是沈瑉坤。”
陸江河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應該更加努力的工作,不然你爸以組織和家長的身份雙重審查我,我過不了政審,可怎麼娶你?”
陸江河半開玩笑,卻又十分認真的話,讓沈文靜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
沈文靜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在麵包車上呼呼大睡,她能夠勇敢地麵對摔下山崖的那一刻。
不再畏懼大山,也不再畏懼過去的自己。
陸江河直接把沈文靜送到了江州市,這才準備回同心鎮。
兩個人分彆的時候,依依不舍。
當女孩子對你敞開心扉的時候,她會把男孩子當成他的全部。
也卸下了身體和精神的一切武裝和戒備。
所以此時的沈文靜,非常的黏人。
最後兩個人說好了,下一個周末再聚,這才相互分開。
分彆之前,沈文靜還偷偷的在陸江河的嘴角輕輕一啄。
然後拿出了自己的一張照片,塞進了陸江河的包裡,意思是讓陸江河時時刻刻想著自己。
沈文靜下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著,非常愉快的回家了。
“宇哥宇哥,你快看那個人不是沈文靜嗎!”
一輛奔馳商務車恰好停在路邊。
歐陽宇今天要去談業務,主要就是去談論徐江村安置房項目尾款的事情。
被身邊的人一提醒。
正在商務車上打盹的歐陽宇立刻打起了精神,坐起來一看。
果不其然,從麵包車下來的那人不是沈文靜又是誰?
最關鍵的是沈文靜的身上居然穿著農村中年婦女才會穿的花棉襖。
此情此景,讓歐陽宇有一些吃驚。
沈文靜是什麼人。
沈瑉坤唯一的千金。
從小到大,家境優渥,從初中就開始讀私立學校,接受的是貴族式的教育。
無論是審美,還是她的接受程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