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跑到他跟前後,行為就有了明顯的區彆。
羅羅鬆開嘴,把野兔放到了他的腳邊,搖著尾巴,狗臉上的表情竟然能看出是在笑。
判斷一條**是不是合格,就看它會不會偷吃獵物,優秀的**隻會吃主人喂給的食物,即使獨自捕獲到獵物,也不會偷吃。
趙二妞隻是叼著兔子轉圈,好像是好奇他怎麼從另外的地方回來了。
等它看到羅羅的動作,也鬆開了嘴,卻並不知道低頭放,兔子就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這時才發現,兩個兔子迥異的形狀。
羅羅的野兔,隻有頭耷拉著,其他地方的皮**,至少看上去還是完好的。
趙二妞的野兔,肚子已經破了,血和內臟塗在皮**上,也掩蓋不了一塊塊掉**的地方。
趙青禾看著這兩隻野兔,大概猜想出那陣喧囂發生了什麼事情。
肯定是有野兔被兩個小家夥發現,一頭東北金漸層,一條優秀的**,抓野兔還不是輕鬆愉快。
至於野兔是趙二妞抓到的,還是羅羅抓到後被趙二妞搶過去的,那都不重要。
趙二妞跟著羅羅,加上他的訓練,沒準會成為一頭獨特的獵虎。
他很開心,分彆在兩個小家夥頭上擼了幾把,就彎腰撿起兩隻野兔,提在手上繼續往上走。
他找了個有合適枝杈的樹掛好野兔,從放在地上的一堆物品裡拿出侵刀,開始剝皮收拾野兔。
兩個野兔都不小,剝皮斬頭去內臟之後,還有四五斤重。
他找了一個平整的石頭,把野兔的頭腳內臟放上去,又折了三根樹枝,插在石頭的前麵。
他這是在拜謝山神。
把捕獲獵物的頭腳內臟,用這種方法獻祭給山神,是人類和白山黑水的默契,或者說是白山黑水人的狡黠。
這些獻祭出的東西,也不是完全不能食用,但要製作的過程會很繁瑣。
把這些不好食用的東西,以拜謝山神的名義留在山上,自會有動物吃掉,而獵人要攜帶的重量也會減少。
趙青禾挑出趙二妞咬死的那隻野兔,用侵刀沿著脊椎一分為二,把看上去小的那一半喂給羅羅,把另一半喂給趙二妞。
羅羅躍起叼住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