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爹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論:
“想要訓好養得貓狗,就得讓這些畜生知道,你比它們強,這就像熬鷹、拖狗,都是這個道理,想要讓這大貓聽話,就要乾成它乾不成的事情。”
趙大娘沒有反駁趙老爹的話,老兩口一輩子就是這麼過來的,她“嗬斥”了老兒子和“孫女”:
“彆鬨了,弄得到處是**意兒,等下吃飯都吃一嘴。”
“父女倆”才停止了打鬨。
趙青禾一手擼著趙二妞的頂花皮,又一次問出了剛才的問題:
“爹,趙二妞有什麼問題?”
趙老爹拿出一根卷煙,放在嘴裡半天,又放了回去之後,才回答:
“不是趙二妞有問題,而是人多了,趙二妞有可能攻擊人,東北金漸層就是這式兒的,有領地意識。”
他指了指已經開始翻肚皮的趙二妞。
“你彆看它現在的樣子,就和一隻大貓沒區彆,又是蹭腿又是翻肚兒的,要是人一多,亂哄哄的,它要是應激了,絕對會攻擊人。”
趙老爹年輕時在西南的山林裡當兵,後來在東北的白山黑水護林,大半輩子都和山林、和野獸打交道,這方麵他是很有經驗和發言權的。
趙青禾也知道這個道理,皺著眉頭抿著嘴,手上機械地擼貓,有些為這件事苦惱。
趙大娘聽著爺倆沒頭沒尾的談話,有些好奇地問:“啥人多人少的,咋滴了?”
於是,趙青禾又把事情給母親說了一遍,順帶著把父親提的問題,也一起說了出來。
“這是好事,那我也說幾個問題。”
趙大娘邊站起身邊說,順便指使他把灶膛裡的柴火退出來。
“不用等做一次果脯,我現在就能告訴你,十斤果子一斤綿白糖,能出三斤果脯成品。還有,要用笸籮晾曬三天以上,你準備大規模做,就要準備很多笸籮。”
她開始從鍋裡往外盛菜,等把晚飯端到桌子上,才接著說:
“至於東北金漸層,乾脆白天你們帶著上山,早出晚歸,等賣果子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