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青禾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娘,這一天收幾千斤果子,現在的人手能乾過來嗎?”
趙大娘剛喂了狗,看趙二妞還在舔**不吃飯,正拿著肉肉塊,看它一塊塊吃掉,聽到問她話,隨意的回答:
“現在一天能用一千多斤鮮果子,乾肯定是能乾過來,就是笸籮不夠了。”
“我已經給供銷社主任打過電話了,明天下午就送過來。”
趙老爹咽下一口蘸醬菜,接了話頭。
“這笸籮不是啥稀罕東西,往年做出來都賣不出去,現在咱們要這麼多,供銷社主任可高興了。”
趙青禾兩世為人,都沒乾過啥體力活,聽說一天做這麼多果子,也非常驚訝。
“娘,乾活這麼累,明天給鄉親們加肉吧,正好今天趙二妞和羅羅抓了這些野兔。”
趙大娘聽說野兔是趙二妞抓的,抱著**腦袋一頓稀罕。
趙老爹兩個饅頭下肚,一大碗棒碴粥也吃完,重新點起了卷煙,皺著眉頭,繼續剛才的話:
“俺還是擔心果子,明天要還是三四千斤蘋果,做出來澀不拉幾的,可真是不好弄了。”
趙青禾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
果子沒味道不怕,有綿白糖出味;果子酸也不怕,正好果味足。
可要是果子澀,綿白糖再壓不住味道,做出來的果脯有澀味,那可就真不行了。
他斟酌著話語:
“爹,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再到各屯,用大喇叭通知下,就說蘋果和大白桃收購了,之後隻收軟棗子。”
頓了下,他又補充:
“軟棗子也隻再收三千斤,大喇叭就說再收兩千斤。”
說完,他眼巴巴地看著趙老爹,等著他最終排版。
他知道父親這個人,太過正直,這樣半路變卦的事,自家老爺子可能轉不過彎。
趙老爹悶頭抽完一根卷煙,單手掐滅了煙頭,捏在手裡也不扔,想了想有會兒,才點著頭說:
“也行,今年先這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