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科動物小的時候,會被媽媽叼著頂花皮,或者走路,或者搬家,所以頂花皮就像它們的開關,被抓了就會聽話。
巧合也好,習慣也罷,趙二妞被抓住頂花皮以後,就逐漸變得平靜起來。
在趙青禾的嘮叨聲中,它的尾巴慢慢耷拉下來,身體也開始放鬆,耳朵也開始正常地抖動。
趙青禾感受到東北金漸層的變化,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等走出房間,一陣夜風吹過,他感覺後背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提溜著趙二妞回窩,走了兩步,就發現不對勁,抓著頂花皮的手越來越吃力。
低頭瞧去,看到趙二妞四肢發軟,腳步踉蹌,走兩步就想往地上臥倒,顯然是喝了風,舔進肚裡的酒還是上勁了。
趙青禾覺得有趣,也有些無奈,改抓為抱,讓趙二妞人立起來,架著它的前途往前走。
趙二妞雖然沒成年,重量也有二百多斤,加上醉酒的狀態,可把趙青禾累了一身白毛汗,被晚風吹的冰涼感覺完全沒有了。
他回屋的時候,突然有了個奇特的想法。
以趙二妞的酒量為標準的話,當年武鬆過景陽岡的時候,喝的三碗不過崗酒,店家一直誇張酒勁厲害,會不會是對大蟲來說,酒勁厲害的呢?
他行蹤想著有趣,搖著頭,笑著重新進了屋,正好對上趙老爹的視線。
趙老爹看他表情有趣,用眼神發出了疑問,趙青禾也用眼神做了回答。
趙老爹:“老兒子,發生了啥事?你笑得這麼奇怪。”
趙青禾:“爹,沒事。”
危險的事情既然沒有發生,趙青禾也沒準備說出來,憑白掃了溫情的氛圍。
他剛坐下,趙小寶和盧小寶就圍了上來,對他帶走趙二妞的行為口誅筆伐。
一陣鬨騰,最後以趙青禾投降結束。
投降條件,就是晚飯後用摩托車帶著兩個皮孩子兜風。
晚飯結束,趙青禾說話算數,果斷把摩托車推出倉庫。
趙大娘正在廚房刷碗,聽到院子裡摩托車的動靜,走出來大著嗓子問:
“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