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爹指著一條**說,那是羅羅的狗兒子。
“還有這個也還行,被咬斷了一條腿,你用酒精給他清洗傷口,用苔蘚灰封了傷口,給它綁上夾板。”
趙老爹指著另一條**,是從屯子裡借來的。
“彆忘了喂點消炎藥。”
趙青禾蹲下來,就按照父親的吩咐,給受傷的**包紮。
趙老爹指了指另外兩條狗,先長歎了一聲,才說:
“這倆狗子,被畜牲掏了後腚,腸子都攪碎了,救不活了。”
趙老爹沒有意識到,他說起畜牲,是不包括這些**的。
可這些**,其實也是畜牲。
趙青禾也歎了口氣,看著兩條**,都是屯子裡借來的狗。
看來,父親要跟屯子裡的炮手好好賠不是了。
白山黑水的每一個炮手,都對**有著深厚的感情,即使不是自家的**,也會非常喜歡。
更彆說親手拖出來的**,更是家人一樣的對待。
趙老爹借了六條**,兩死一傷,道歉賠錢都是小事,他也感同身受的不好受。
趙青禾和趙老爹在治療受傷的**的時候,其他人開始收拾地上的屍體。
已經死掉的紅狗子,當場被割開喉嚨,倒提著往外空血。
有些紅狗子隻是受傷失去行動力,也被當場割了脖子。
一時間,林子裡的血腥味更加濃厚了。
趙老爹指揮著**,散出去放哨,然後對其他人說:
“都檢查一下槍和**,這血糊淋拉的,彆再引來啥畜牲。”
十八隻傻麅子的屍體,十五隻紅狗子的屍體,被收集到了一起,堆在了摩托車旁邊。
傻麅子有七八百斤,紅狗子也超過了四百斤,即使用雪爬犁拉,一次也拉不回去。
大家從打圍傻麅子開始,到擊退紅狗子的**,精神高度集中,體力消耗也很大。
兩個斷骨頭的**,已經初步處理了一下,全部被抬到摩托邊上躺著,也不著急送下山治療。
兩個被掏了肛的**,此時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