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搖晃的再暈一些,**還有沒有力氣保護自己。
他想到刮風,風就刮了起來。
先是鬆葉“沙沙”地響起來,然後是樹枝和鬆果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趙青禾的反應,比之前都要快,比之前都要強烈。
他聽到樹葉、樹枝和鬆果發出的聲音,立馬腰腹用力,整個身子貼到了樹乾上。
兩手往前伸的同時,一把扔掉了手裡的鉤鐮,然後緊緊地抱住樹乾,兩條大腿也夾緊樹乾,又一次和樹乾融為一體。
這次的風不大,也不長。
紅鬆樹稍微晃動了一下,然後就不動了。
風停了,鉤鐮也被扔了,趙青禾趕緊鬆手,拿出木棒合成木棍,開始敲打遠處的鬆果。
他在下麵觀察的不錯,這棵樹上的鬆果確實很多。
木棍一下一下敲在鬆果上,有節奏地發出類似敲木魚的聲音,讓人聽了莫名心安。
說了也怪。
自從開始用木工敲打鬆果,就再也沒有刮風,連吹動樹葉響的微風也沒有一點。
趙青禾把樹冠敲了一遍,也沒有再確認一遍,他扔掉手裡的棍子,去掉胳膊上的攀爬索,就開始往樹下爬。
等安全繩的長度到頭,他拽著活結鬆掉安全繩,下樹的速度又有所加快。
苗建軍看他開始下樹,就跑回樹下,沒有著急聚攏鬆果和鬆子,一直昂著頭,目送著對方下樹。
趙青禾離地還有兩米,苗建軍就立起腳尖,用手托住對方的大腿,減輕腳踝受力。
托屁股、扶腰、攙腋下。
隨著趙青禾進一步往下,苗建軍全程幫助,讓對方多一個借力點。
等趙青禾完全下到地麵,他才感覺到自己腿軟,整個身子直往下墜。
幸好有苗建軍攙著他的腋下,才沒有一屁股坐到地上。
一手扶著樹乾,一手壓著大姐夫的肩膀,趙青禾努力給兩條腿注入力量,卻感覺有什麼頂著胃,讓他又有想嘔吐的感覺。
可看著地上的大帆布和上麵的鬆子鬆果,他用手捂住嘴,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