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是個公的香獐子,看,香囊還不小哩,這運氣真是太好了。”
趙青禾已經看到了這個香獐子的麝香囊,小孩拳頭一樣大小,就長在肚臍下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到麝香囊的一瞬間,他就覺得一股奇異的香氣,順著鼻孔往腦門上頂,然後又迅速傳遍全身,讓他感到血液加速流動。
坊間傳言,麝香是女人的**,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聞了以後,會有血脈僨張的感覺。
趙青禾點點頭,也笑著說:
“嘿呀,真是運氣太好了,楊大哥,你先把香囊給剝出來吧。”
“誒?禾子,不是你楊大哥不幫忙,說了這個香獐子全部歸你,俺就一點不要,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還是自己剝吧。”
楊老大推讓著,他還遵守著剛才的話,說了香獐子全部歸趙青禾,他就一點不要。
趙青禾哪肯這麼乾。
這種吃獨食的行為,要是在周邊屯子傳開,彆看他爹是“罩得住”,他的名聲一樣臭大街,連帶家裡其他的人都要受連累。
“楊大哥,你這麼說就是抽我的臉,咱們白山黑水的規矩,趕山有收獲,從來都是參與者有份,我咋能獨個都占了,咱們一人一半。”
他說話的語氣很艱巨,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假意推讓。
“啥啊,啥就一人一半,俺咋能要一半呢。”
楊老大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強調地說:
“對,你說的沒錯,咱們白山黑水的規矩,趕山收獲是參與者有份,可是俺沒有參與。”
他伸出手掰起了手指。
“第一這香獐子是你獨個發現的吧,第二這土豹子是你用狗和槍嚇跑的吧,俺就上了一下樹,咋都不算參與,你說一人一半不是打俺臉嘛。”
趙青禾也學著他,快速搖著腦袋說:
“看你的位置,比我先到這裡,肯定一早就發現了香獐子和土豹子,咋也不能算我獨個發現的,咱們必須一人一半。”
“不不不,就是你獨個打棧,俺說啥都不要。”
“不啊,楊大哥,要不你削我臉吧。”
兩人一直推讓著,眼瞅著就要爭得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