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棧,禾子,你多觀察觀察四周,看看那邊。”
說著,他又指向了水潭附近的灌木叢。
趙青禾知道,自己肯定是看漏了什麼,立馬跟著黃大爺的手指轉移視線。
因為距離和視線角度的問題,周圍的灌木叢看上去都不高,斑斑斕斕的,也不好看清都藏著什麼。
趙青禾找了很久,連蒙帶猜,才發現兩個尖耳朵,三角形的,毛茸茸的,分不出是金黃還是橘紅。
“我看到了,是狐狸還是山狸子。”
他低聲向旁邊的黃大爺詢問。
山狸子就是猞猁,也是一身冬**也是橘紅色的。
它們和狐狸的生態位差不多,都是肉食動物,靠捕獵中小型動物為生,最大的價值來自於一身皮**。
“是條狐狸。”
黃大爺的回答帶著一些不甘心。
他曾經給趙青禾講過相關的東西。
“這狐狸和山狸子長得像,逮(dei三聲)起來可完全不一樣。”
每次聽他講打圍放炮的故事,趙青禾就對煙袋鍋最印象深刻。
“狐狸吃夾不吃炮,隻能事先下夾子,活捉住了才能剝下完整漂亮的皮。而山狸子吃炮不吃夾子,就沒聽說過,誰下的夾子能抓到它們的,隻能用細鐵砂的**來打。”
最後,黃大爺又補充了一點。
“當然,誰要是槍法好,能直接命中眼睛,這些狐狸和山狸子就啥都吃。”
他和趙青禾都沒有打眼睛的槍法,麵對狐狸當然會不甘心。
趙青禾倒是能想的開。
眼下,這狐狸肯定是逮不到,不如把精力放在其他的地方,想想辦法還能整到些啥。
他不願意打紅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