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地方,看不出被攻擊的痕跡,皮**都是完好無損的。
他知道,趙青禾沒有下過獸夾子,所以,他才會驚訝,完全想不到,對方是怎麼整回來如此完整的狐狸。
難道真是放炮打到的?而且槍口正好打在眼睛上?
趙老爹放下狐狸屍體,正準備問出疑惑,看見趙青禾又從背筐裡拿出來兩隻狐狸屍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老兒子,你這是掏上狐狸窩兒了?咋整回來這麼多隻狐狸?”
趙青禾笑著搖搖頭。
實際上,即使真地掏了“狐狸窩兒”,也不可能整到這麼多狐狸的。
狐狸是非群居動物,隻有在母狐狸帶幼崽的時候,才能短暫見到兩隻以上的狐狸同行。
即使是在交配的季節,公狐狸和母狐狸也是不同路的。
趙青禾趁著父親翻看狐狸屍體的時候,把上午發現狐狸偷獵物,然後打狐狸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其中,說到兩個小家夥捉了一隻狐狸回來,把狐狸尾巴弄壞的事,語氣中滿是遺憾。
趙老爹也注意到了那隻“慘不忍睹”的獵物,仔細看了看尾巴上的斷口,也忍不住地搖搖頭,說:
“這個被咬得這麼稀碎,做個脖領子都得合料,可惜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四隻狐狸屍體排成一排,抬起頭問趙青禾:
“老兒子,這些狐狸和灰狗子的毛皮,你準備乾啥用?”
趙青禾早就想好了,他打灰狗子,就是為了給趙大娘做個皮大衣。
“爹,我想多打些灰狗子,給娘做見貂兒,儘儘我的孝心。”
趙老爹有林礦場發的狗皮大衣,暫時用不到他儘孝心。
趙老爹又摸出一根卷煙,叼在嘴邊點上,半晌才說:
“嗯呐,這樣也行,你娘也該整一件像樣的貂兒了,明天俺上山的時候,也幫著打灰狗子。”
他抽了一口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