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貨,怎麼可能斷貨?”這幾個月糧麵米油鋪不是運轉的好好的麼,怎的就斷貨了?
“京城才開了一家四季商貨鋪,高價收購了供貨商手裡的貨源,售賣的糧麵米油比我們鋪子上的價格要低上半成,這兩個月鋪子的盈利扣除成本,本就隻能堪堪維持,貨源一斷鋪子怕是要關張。”
“黃金首飾鋪呢?”韓絲柔絞著帕子問。
“還……還能,還能勉強維持。”苟掌櫃抹了一把汗咬咬牙:“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
“什麼?”韓絲柔猛的一下站起來,“什麼叫維持不了多久?”
苟掌櫃牙齒打顫舌頭也有點捋不直,“那,那,那,鋪子裡的師傅帶著徒弟,都走的差不多了。”
“藍家的生意遍布大靖,一定是藍惜那個賤人害我。”韓絲柔銀牙都要咬碎了,從頭到尾這就是一個圈套,難怪第二天就把中饋雙手奉到了她的手上,她當時怎麼就沒發現不對勁。
“夫,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苟掌櫃開口道。
“講。”
“藍家的生意遍布大靖不假,但從來就不碰糧麵米油的生意,生意都是藍夫人掌家才接手的。
韓絲柔聽到這兒,心煩意亂的揮揮手:“你先出去吧,這事容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