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我綠萼,還有白萼黑萼,阮辰煬是什麼一個脾性,你比我清楚。”
“先住下吧。”
“好啊,我先去看看我乾兒子去,然後參觀參觀桑家莊。”
……
第二天一早,丞相府的馬車停在了桑家莊門口,護送藍寧遠去祁山書院的還是白鶴那隊侍衛。
白鶴走到馬車前放下蹬馬凳,“夫人,小少爺。”
藍惜微微點了點頭,牽著藍寧遠上了馬車,白鶴與其他侍衛上了馬,一隊人馬往祁山書院駛去。
此去祁山書院快則三日,慢則五日,白鶴知道藍惜不喜急著趕路,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在第五日早上到了祁山書院。
進了祁山書院,與其說是這裡是一個書院,不如說這裡更像是一座古代的避暑勝地。
院裡綠色蔥蔥,建築布局並非像一般書院那樣規整有序,而是根據地形錯落有致的分布。
從莊嚴的禦書樓,到有守衛把守的藏書樓,再到講堂文廟,走在乾淨的青石地麵,幽靜中帶著濃濃的書香之氣,給人一種步移景異,庭院深深深幾許的感覺。
“夫人,入學考試兩個時辰後進行,你和小少爺可先到善美院歇息片刻。”白鶴在前麵帶路,看的出來,他對祁山書院極為熟悉。
“那麼快?不是後日才開考麼?”藍惜問。
“夫人,今年祁山書院新入學的學子早就定下來了,今天的這場考試,是專為小少爺與其他兩位少爺,破例安排的。”白鶴沒敢說,祁山書院背後最大的勢力就是丞相府。
京中這段日子,主子與藍惜的傳言頗多,三皇子這個不長眼的,在阮老丞相與阮老夫人麵前說漏了嘴,這下,丞相府上上下下,被這件事弄的雞飛狗跳。
自家的孫子竟然流落在外,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忍?阮老丞相和阮老夫人,恨不得親自跑趟桑家莊,把藍寧遠接回丞相府。
主子那天與阮老丞相和阮老夫人,三個人在涼亭裡待了一個多時辰,也不知道主子說了些什麼,總之,就定下了這場了考試。
三皇子唯恐天下不亂,拉上了翰林院院首豐大人的孫子,豐綦,丞相夫人因此事受了阮老夫人的責罵,不甘示弱,帶上了娘家人,她親哥哥禮部侍郎蔡霈淵的孫子,蔡閭簡,三名稚子一同考試。
“哦,這樣啊,那到有些可惜了。”藍惜一臉遺憾,才兩個人與寧遠比,這臉打的還是不大響亮。
白鶴苦笑不已,豐綦和蔡閭簡可是京城公認的神童,不知道小少爺與這兩位神童一起考試,鹿死誰手?
“白鶴,與寧遠一起參加考試的,是那兩家的公子?”藍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