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獄警應了一聲,原路把藍惜先帶回醫療室,辦了手續,又來了兩個陌生的獄警,把藍惜押送到單人牢房。
這次,走的正常路線,沿路,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防爆門,要打開防爆門必須要用鑰匙與指紋,否則就會觸發報警器,藍惜一路走,一路默默記下行走路線。
走了沒多久,獄警打開通道的一間房間門讓藍惜進去,然後立刻關閉的房門。
單人牢房很小,不足十個平米,隻有一張小床,一個小洗漱台,還有一個抽水馬桶,雖然簡陋,但也算的上是“豪華單間了”。
拉上薄被,藍惜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現在該想想如何接近朗坤的這個問題,黑域男囚和女囚分彆在兩個不同的監區,平時連麵都很少見,更彆說有混在一起的時間了。
在來的路上,藍惜就決定了,一定要弄死茉莉花,原因之一就是這個,自己的情婦,女囚區的老大被一個新人給咬死了,郎坤絕對會給茉莉花報仇。
郎坤想要找他報仇,必定會指使其他女囚乾這件事,那麼問題來了,郎坤是通過什麼手段傳遞信息的?
關在黑域的朗坤,居然都能遙控指揮隱藏在老巢的同夥出貨,隻能說明這些獄警裡麵,肯定有被郎坤買通的人,否則郎坤根本就不可能向外界傳遞消息。
至於這個獄警到底是不是內鬼,存疑,畢竟邵中將那邊一直都想知道朗坤的老巢在那裡,不排除,這是個將計就計的計策。
如果這個獄警就是郎坤的人,那這件事就好辦了,又節約了一架。
睡了一覺起來,從門外推進來一盤食物,分量與搭配與昨天一樣,看來,應該是方上校特地關照過的,吃飽喝足,藍惜在房間裡小幅度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繼續睡覺補充體力。
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多月,藍惜知道期間方上校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從門外看了兩眼就走,估計是想看看她在牢房中的表現。
事情也的確如此,一個人呆在狹小的空間久了,又暗不見天日,沒有強大的心裡素質,肯定會有變化,方上校來就是為了這個,沒想到w莞,在單人牢房過的“怡然自得”。
細雨計劃方上校現在正在查,此事有些棘手,背後似乎關聯著一個大人物,所以要多浪費點時間。
無聊等待的過程總是充滿了各種不確定因素,比如今天,一直被方上校關照的藍惜,還是被兩個麵生的獄警帶來出來,美其名曰放風。
至於是真放還是假放,等會兒就知道了。
穿過通道,來到了女囚活動區,推開鐵絲網進去,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大小的區域,已經有一些女囚來到這裡,大部分人見到這位第一天來就咬斷了茉莉花脖子的w莞,眼裡多了幾分忌憚,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剩下一小部分人,一邊用餘光大量藍惜,一邊低聲的與旁邊的人小聲嘀咕,大家都可以與藍惜保持一定的距離。
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藍惜靠在鐵絲網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右手指間夾著一片刀片,等著等會兒有那個不長眼的過來,割斷她的喉嚨。
至於這片刀片的來曆,自然是醫療室裡那個可愛的護士不小心遺落下來的,這半個多月來,藍惜已經把它從普通刀片打磨成薄如蟬翼的指刀,隱蔽性更高,殺傷力更強。